就這樣,賈張氏第一天就給秦柳茹立了她的規矩,可是秦柳茹表麵上是乖巧地答應了,可是做不做她心裡又是另一種計較。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天,秦柳茹乾活是一天不如一天,除了做飯積極一點,其他的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就是不肯好好乾。
就比如洗被子,她隻洗了自己的,至於賈張氏的,都找理由推脫,今天說明天,明天說做完飯再說,做完飯又說尿急,就這樣,一天拖一天,賈張氏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媳婦要是這樣她還怎麼享福?不受累就算不錯了。
而秦柳茹則是牢牢地記住了一條,隻要伺候好男人,這個婆婆就不能拿她怎麼樣,老話一點兒也不騙人,娶了媳婦忘了娘這話實在。
為什麼呢?媳婦能給老娘給不了的,老娘能給的媳婦全給的了,就算給不了也可以不要。
所以,這幾天,秦柳茹那是拿出了十分的本事,把賈東旭這個小雞崽拿捏得死死的,叫他東他就不想西。
這天晚上,賈家一家三口坐一起吃飯的時候,賈張氏看著自己兒子和秦柳茹眉來眼去的就一陣妒忌。
“我說柳茹,我的被子你什麼時候給我洗?”賈張氏開口質問道,“你今天說明天,明天說後天,這都幾天了?你是不是不想幫我洗?”
“媽,我最近身子不舒服,渾身痛,尤其是哪裡,而且這兩天那個來了,碰不得水,還是過段日子我舒服點了再洗,你看成嗎?”秦柳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
說完,秦柳茹就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等著自己男人給自己做主呢。
看到自己的嬌娘子這樣,賈東旭心都化了,這個他晚上可著疼的人居然受委屈了?這怎麼可以?就算是老娘也不可以欺負。
於是,他滿臉不快地說道,“媽,你就不能自己動手嗎?以前不也是你自己洗的?難道沒柳茹家裡活你就不乾了?再說了,這被子之前你不也兩三年才洗一回嗎?我之前問你你說洗了就沒熱乎勁兒了,這會兒你又急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柳茹歇著。”
聽到賈東旭的話,賈張氏簡直不敢相信,她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說,就是想讓賈東旭幫她說兩句,可是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她那裡忍得了,立馬哀嚎了起來,“東旭,你這個不孝子,才幾天?你就被這個小妖精勾走了魂,你還認識我是誰嗎?我是你媽?一個人把你養大的媽,哎幺,老天爺啊!老賈啊!你來看看這個娶了媳婦忘了娘的東西,他還是人嗎?……”
“砰!”
賈東旭使勁地拍了一下桌子,“媽,你想乾什麼?又來這一套,你剛才在說什麼?你在說自己兒媳婦是妖精,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快,給柳茹道歉,不然我和你沒完。”
看到賈東旭為自己,出頭,秦柳茹立馬暗戳戳地拱起了火來,“東旭,這不怪媽,她是叫了了好幾天了,是我這個做媳婦的不對,等下我吃完飯就洗,就算身子不舒服我也洗,嗚嗚嗚,你彆說媽,都是我不對,都怪我,這身子骨不好。”
看到秦柳茹的樣子,賈東旭的心那叫一個疼啊!你看看,多懂事的媳婦,就算身子不舒服也洗。
還沒等賈張氏反駁呢,賈東旭就怒道,“媽,你看看你,乾的這叫什麼事情?逼著一個身子不舒服的兒媳婦去洗被子,你是人嗎?難道你自己就沒有手嗎?”
看到兒子這樣,賈張氏的心也碎了,也怒了,“賈東旭,你這個不孝子,你是不是要上天,你說?敢這麼跟老娘說話?”
“砰!”
“嘩啦!”
賈張氏氣的拿起桌子上的碗就摔了下去,瞬間就是一地碎瓷片兒。
“媽,你要乾什麼?”賈東旭怒道。
“我乾什麼?我,我要,我要,哎幺,這日子沒法過了……。”賈張氏大叫了起來。
對於自己兒子,她還是罵不出難聽的話來,除了叫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她還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你就鬨吧,不想過日子了就彆過。”賈東旭氣道。
看到賈張氏摔了東西,秦柳茹那叫一個開心,同時一個更好的主意也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想到好主意後,秦柳茹立馬站起來說道,“東旭,你彆生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可不能說媽,我這就去收拾地上的碗。”
說完,秦柳茹立馬彎下腰撿了起來,撿了兩片以後,秦柳茹對著一塊鋒利的瓷片就按了下去。
“啊!”
一聲過後,秦柳茹立馬叫了起來,“好痛,我的手破了,好痛。”
“怎麼了?怎麼了?”賈東旭連忙走過去叫道。
“東旭,都怪我不好,一不小心把手弄破了。”秦柳茹委屈道,“不過沒事,我等一下包一下就好了,先收拾了再去包。”
看到秦柳茹手上那不小的口子,賈東旭又心疼了,連忙說道,“這麼大?要不要去醫院?”
“什麼?就那麼點傷,還要去醫院?”賈張氏罵道,“又不是泥捏的,一個鄉下丫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家的大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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