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何雨柱刻意加大了音量,就是要叫大家夥過來看戲。
果不其然,何雨柱說完後,中院有那麼幾戶人家,果然有幾家探出了腦袋,就連離得最近的賈家也一下子多了三個腦袋。
而老聾子,看到何雨柱這樣,他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發出來,而且也沒到發的那一步。
沒辦法,她隻能裝著也聽不明白,“乖孫子,不管什麼教,先扶我進去,老太太我實在站不住了,快點。”
說完,老聾子裝出一副要打擺子的樣子。
“什麼?”何雨柱繼續裝聾作啞胡攪蠻纏道,“你說什麼?你肚子被脹住了,要我扶你去茅房?哎幺,老嬸子,這我可幫不了你,我是一男的,怎麼能進女廁所呢?那我不成流氓了嗎?不成,不成,這絕對不成,你還是叫你孫媳婦扶你去吧,我不敢,怕被人打,打還是輕點,要是被送去勞改就不好了,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可不能沒有爸爸!”
看到何雨柱這樣,饒是老聾子心性在穩,這時候也快破防了,就在她想罵娘的時候,易忠海跑了過來。
“柱子,大冷天的,你裝聾作啞的逗老太太乾什麼?”易忠海怒斥道,“還不趕緊扶老太太進去。”
“什麼?抬進去?”何雨柱繼續裝道,“怎麼抬?豎著抬嗎?”
看到何雨柱嬉皮笑臉的樣子,易忠海氣道,“柱子,有你這樣對一個老人家的嗎?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才多大,你就裝聾作啞的。”
“易忠海,你的意思是七老八十就可以裝聾作啞嗎?”何雨柱反問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易忠海氣道,“我的意思是你裝作啞的乾什麼?我剛才聽清楚了,老太太今天過來是給你送禮的,給你還沒出生的孩子送大禮的,你看看這玉佩,一看就很值錢,這院裡,就老太太對你最好,其他人家老太太有這樣嗎?”
“不就一個破玻璃碴子嘛,你喜歡留著給你自個兒兒子,要不送你徒弟的兒子也中,你看看,他的眼睛一直就沒離開過這塊玻璃碴子,他肯定喜歡。”何雨柱指著正在看玉佩的賈東旭說道。
就在剛才,易忠海說很值錢的時候,賈家三人都是目露貪婪地盯上了這塊玉佩。
聽到何雨柱的話,圍上來的人立馬收回看玉佩的目光看向了賈東旭。
瞬間,賈東旭的臉就紅了。
“你們看我乾什麼?大家剛才不是都在看嗎?”
“哈哈哈,”
有人笑了起來。
“柱子,說你呢,彆扯彆人,”易忠海怒斥道,“你看看,老太太好心好意來找你,這東西,不說值錢不值錢吧,總是一個老人家的一片心意,你個做小輩的,怎麼能這樣對她?難道你這長這麼大,何大清沒教過你尊老嗎?沒教過你怎麼對待長輩嗎?”
“沒有,他可沒時間教我,”何雨柱笑道,“你教過嗎?你有時間教你兒子嗎?”
“哈哈哈……”
聽到何雨柱惡心易忠海的話,圍觀的人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看到大家都在笑,還有大家眼裡那種戲謔的眼神,易忠海心裡憤怒到了極點,“柱子,你說什麼?”
“我問你你有教過你兒子嗎?你口口聲聲質問我爹教過我沒有,所以我就問問你教過沒有?反正我沒有見過你教過,”何雨柱嘲諷道,“大家夥兒見過嗎?”
“乾爹,易忠海沒有兒子,難道你忘記了嗎?”遠處,許大茂站在許富貴身後,弱弱地補了一句。
“哎呀,啪!”何雨柱拍了一下大腿,誇張地大叫道,“差點忘了這事,你看看我這記性,老易,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一時之間忘記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大人不記同輩過,原諒我吧!”
看到何雨柱那嘲諷的眼神,易忠海破防了,於是他大叫道,“傻柱,我日你姥姥。”
大叫著,直接遞出了含怒的一拳,直奔何雨柱眼眶而去。
看到易忠海揮過來的拳頭,何雨柱快速地一閃,同時奪弟絕戶交就遞了出去。
“砰!”
一聲過後,易忠海又捂著蛋把身子弓了下去。
“大家剛才也看到了啊!可是易忠海先動的手,不管我的事情。”何雨柱攤了攤手說道。
“乾爹,我和我爸都看見了,我們可以給你作證。”許大茂大叫道。
“老易,老易,你怎麼了?”李玉蘭連忙跑過來扶著易忠海問道。
“我,我,緩緩,好痛。”
易忠海憋著臉憋的通紅。
“傻柱,”李玉蘭怒吼道,“你要乾什麼?你怎麼又打人,這回我一定要報警。”
“嘿,我說老易家的,你眼睛瞎了還是心瞎了?你沒看到是你男人先動手的嗎?”何雨柱懟道。
“你,你,你,”李玉蘭氣的指著何雨柱發抖道。
“我什麼我?大晚上的,你們兩家沒事上我門做什麼?我家有金子還是銀子,你們這麼惦記我?”何雨柱懟道,“還是你們家兒子孫子跑我家了?你們要找?”
“哈哈哈……”
四周又是一陣大笑,因為何雨柱這是在罵易家和老聾子是絕戶呢!
看到大家笑,李玉蘭那是又急又氣,看著老聾子說道,“老太太,你看看傻柱!你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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