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易忠海聽媳婦說了傻柱在走的時候說的話,那叫一個氣啊!他覺得,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在院裡的地位就危險了。
想了一下,他覺得不能這樣,於是看著外麵沒人,他一個人悄摸聲地來到了後院老聾子家。
“看著垂頭喪氣的樣子,怎麼著?又被傻柱氣著了?”老聾子問道。
“老太太,你都聽到了啊?”
“那可不,剛才我在走廊裡聽了一會兒,”老聾子說道,“小易啊!你啊,我怎麼說你怎麼不聽,賈家的事情你以後不要管太多,這樣下去你會被連累死的,而且隻要你不幫賈家,反而對你有好處。”
“老太太,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啊,賈家越不得人喜歡,他們就越的靠著你,而且叫院裡人磨磨張丫頭,對你以後有好處,隻有磨平了張丫頭那性子,以後你才能靠著賈東旭養老,不然,你等著吧!等你真老了,第一個跳出來算計你的就是那個潑婦。”老聾子解釋道。
“好像有點道理,”易忠海笑道,“我也不是單純地要幫賈家,就是想趁機殺殺傻柱的氣焰,沒想到,嗬嗬……”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老太太說的是,”易忠海苦笑道,“所以我這不找你求主意來了麼,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在院裡的地位怕是不了,加上今天給傻柱這麼一鬨……哎!”
“你啊,你看吧!叫你出頭,現在知道痛了吧?”
“老太太誒,這話你就彆說了,我心裡不好受著呢!你就給我說說怎麼辦吧!”易忠海苦巴巴地說道。
“說好辦也好辦,還是那句話,送東西,幫人家,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摳搜,不就是一點兒錢嘛,你又不怎麼缺,以後叫玉蘭多和院裡那些女人走動,今兒個送顆糖,明兒個送把鹽,慢慢地隻要好處到位了,自然而然以後向著你說話的人就多了,向著你的人多了,地位自然也就起來了,你說是嗎?”老聾子說道。
聽到老聾子的話,易忠海眉頭緊鎖,要他出錢他是真舍不得啊!院子裡那麼多家,要是經常送東西,他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他想的可是不出錢能得到好處的那種。
“老太太,沒有其他辦法嗎?”易忠海問道。
“有啊,你想辦法把傻柱攆出去,或者叫你徒弟把傻柱打服了就成,可是這些你做的到嗎?”老聾子翻著白眼道。
她最看不上易忠海這個摳搜樣子,不過他也理解,底下出來的人都這個樣子,沒見過世麵。
“嗬嗬,老太太,這怎麼可能?要是以前我還能聯合院裡人趕他出去,現在……嗬嗬。”
“那就是了……按我的去做吧,你放心,你那點兒損失不算什麼,以後肯定能找補回來,你要是實在舍不得,我給你成嗎?”老聾子歎氣道。
“不用不用,老太太,我哪能拿你的錢呢?”易忠海連忙拒絕道。
“都一樣,你要是沒有我給你,反正我死了這些還不都是你的。”
“不用不用,錢我有,不差,”易忠海說道,“老太太,那我回去了,回去我就叫玉蘭這麼乾,這回我豁出去了。”
“嗯,這才像個乾大事的樣子。”老聾子滿意道。
……
第二天下午下班後,何雨柱回家就做起了麵來,隻見一包又一包的方便麵被何雨柱放進了滾燙的開水裡,然後又切了點兒火腿丟進去以後就等了起來。
院裡,一股濃濃的香味四處亂躥,聞到香味後,各家的孩子們一個個地拿著碗來到了何家門口。
“閻解成,你後來的,排隊,”劉光齊說道,“你還講不講規矩?我們可是先來的。”
“劉光齊,我弟弟給我排著隊呢!你亂放什麼屁?”
“是,我給我哥排著隊呢!”閻解放叫道。
“閻解成,哪有你這樣的,我還說常小妮幫我排隊呢?是不是我可以站她後麵去?”劉光齊氣道。
“狗屁,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小妮認識你是誰啊?”閻解成說道,“再說了,就你爸和我柱子叔的關係,我覺得你排也是白排,人不一定給你。”
聽到閻解成的話,劉家三兄弟氣的要死,這個摳門鬼生的摳門鬼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們還真怕何雨柱不給,都是抱著蒙混過關的心態來排隊的,這回兒說出來了,不是壞他們的事嗎?
“嘿嘿,被我說中了吧?”閻解成壞笑道。
“你少放屁閻解成,我和大茂關係好,那可是他乾爹,怎麼可能不給我?”劉光齊想了半天憋出了一句。
“吆,這是誰想我了啊?”許大茂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
“大茂,閻解成插隊。”劉光齊立馬說道,“我們說他還不聽,你可得為我們主持公道。”
“這樣嗎?”許大茂看著閻解成說道。
“嗬嗬,大茂,彆聽他瞎說,我弟給我排著隊呢!我就是去上了趟廁所。”閻解成解釋道。
“奧,這也不是不可以,都彆急,都有,我乾爹可是敞亮人,說了都給就都給,我進去幫你們看看,你們排好來。”許大茂得意道。
就這樣,不一會兒,許大茂和何雨柱一人端著一個洗臉盆走了出來。
“謔,這麼多人啊?”何雨柱驚訝道。
“那可不乾爹,院裡孩子都來了。”
“哎,看來這點兒不夠啊!等下再煮吧!”何雨柱歎氣道。
說完,他對著眾人說道,“排好隊,一個個來。”
“柱子叔,我是第一個,先給我盛。”常小妮跑了過來說道。
“嘿,這叔叫的,舒坦,來,一聲叔一勺子,快叫。”
“柱子叔,柱子叔……”
“行了,行了,彆叫了,沒看到都溢出來了嗎?”何雨柱叫道,“哎幺,小心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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