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麼一說,食堂眾人立馬看了過來。
“誰?”陳師傅問道。
“嗬嗬,陳師傅,這個也不太好說,我再想想,我隻是猜的。”說著,何雨柱給兩個師傅使了個眼色。
看到何雨柱這樣,兩位師傅立馬明白了過來。
“你們幾個趕緊回去收拾吧,都快下班了都。”陳師傅看著自己那個班組的人說道。
“你們也回去吧!中午的菜盆子還沒洗吧?”楊師傅對著自己的幾個徒弟說道。
就這樣,不一會兒,幾個師傅跟著何雨柱進了小灶間。
“柱子,這回就剩我們幾個人了,說吧,到底是那個王八蛋舉報我們的?”陳師傅氣道。
“嗬嗬,這回可能是我連累大家了,”何雨柱不好意思道。
“柱子,什麼意思?”劉嵐疑惑道。
於是,何雨柱便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易忠海?”楊師傅問道,“誰啊?我怎麼沒聽過,和你一個院的?”
“嗯,一個院的,我們兩家有恩怨,這回估計是想報複我,結果順帶著一起把你們給告了,其實他的主要目標是我,”何雨柱解釋道,“這回就不好意思了,以後我儘量想辦法給大家找補回來就是,等明天我每人先送你們兩斤肉。”
“柱子,這和你沒關係,東西我們確實拿了,這說是被你連累了,好像也說不過去,我們怎麼好意思拿你的東西呢?”楊師傅說道。
“對啊,柱子,這和你沒關係,我們可不好意思拿你的東西。”陳師傅也附和道。
“沒事,我工資比你們高,手頭寬裕著呢!這個月要是誰有困難可以來找我,能幫我一定幫。”何雨柱笑道。
“柱子,還是你局氣,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楊師傅笑道,”不過這個易忠海也忒不是東西了,也就是以後不能抖勺了,不然叫他能吃飽了我就不信楊。”
“對啊,要不是剛說了不準抖勺,我們非叫他吃不飽飯。”陳師傅附和道。
“嗬嗬,陳師傅,楊師傅,你們錯了,抖不了勺還乾不了其他的嗎?”何雨柱笑道,“比如叫他吃不到一塊肉,這可不是我們決定得了的,肉他自己又不長眼睛,又比如給他加點那些吃不出味的料啊啥的,辦法多了去了,你說是嗎?”
聽到何雨柱的話,兩人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對啊,不能抖勺難道不能乾其他的事情嗎?
“柱子,你瞧好吧,我這就給我手底下的幾個徒弟交代一下。”陳師傅說道,“隻要他來食堂吃飯,我絕對叫他跑一整天廁所,看我不整死這個老小子。”
“我也是,回頭我也給我幾個徒弟交代一下,狗日的老小子,我叫他知道得罪我們食堂工人的下場。”
“嗬嗬,陳師傅楊師傅,這話就是在這裡說說,出了這門我可不承認我今天說過這話。”何雨柱笑道。
“柱子,你放心,我們什麼也沒聽你說,老陳我說的對嗎?”楊師傅會心道。
“是啊,我什麼也沒聽到。”
“成,那散了吧!明天中午我自個兒帶東西來請大家吃飯,不讓吃廠裡的,我吃自己個兒的還不行嗎?”何雨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