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想茂茂了,”何雨柱笑道,“茂茂也好久沒來了,不對啊!這小子,剛好我去看看,說一下明天晚上一起吃飯的事情。”
說完,何雨柱還真就起身去了後院許大茂家。
來到許家門口,何雨柱看到門是半掩著的,剛推開門進去,一股濃濃的酒味夾雜著煙味就衝了出來。
“謔,大茂,你這味道夠嗆的啊?”何雨柱拿手扇了扇說道,“這是抽了多少煙啊?”
“乾爹,你怎麼來了?”許大茂無精打采道,“過來和我一起喝點兒?”
“嘿,這是怎麼了?還一個人喝上了?我乾兒媳婦呢?也不管管。”
“昨天回她媽家裡去了!”
“吵架了?”何雨柱走過去坐了下來,“這我就得教育你了,大男人怎麼能和小女人計較呢?”
“乾爹,沒吵,沒吵,怎麼可能吵架。”許大茂連忙說道。
“那你這一個人喝的什麼悶酒?”
“哎!乾爹,我心裡難受,所以就喝點兒。”許大茂滿臉傷心道。
“咋了?找小寡婦被曉娥發現了?不應該啊!你小子雞賊著呢!”
“乾爹,我……我難受……”許大茂欲言又止道。
“啥事兒啊?腦袋掉了也就碗大個疤,有什麼不能說的,而且我還是你乾爹,有事說事,要是能幫我一定幫。”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乾爹,院裡人說娥子閒話了,娥子有點兒難過所以回家去了。”
許大茂這麼一說,何雨柱立馬明白了過來,這閒話他也聽到過。
“說曉娥是不生蛋的雞?”
“嗯!”許大茂嗯了一聲又端起酒杯灌了一個。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乾爹,不是我這麼認為的,你看看我們結婚都兩年了,她肚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許大茂幽怨道,“你看看乾娘,生了建黨不說,還又懷了一個建,建什麼來著?”
“建中!”
“對,建中,”許大茂氣道,“可是你看看娥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你說是不是一隻不下……不,不,你說她是不是不能生?”
“嘿,不能生你就不要了嗎?”何雨柱問道。
“這個不好說,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許家成了絕戶吧?我可不想像易忠海那樣?天天算計著彆人家的孩子養老,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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