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閻阜貴這樣,易忠海心裡罵了一句摳門後就看向了人群,想再找個帶頭的,隻要有帶頭的,這事就好辦多了。
於是他按關係好賴,一個個看了過去,可是人群裡,那些平時和易忠海說的上話的,看到易忠海的目光都紛紛避讓了起來,看玩笑,平時給麵子那是給麵子,那又不費錢,想叫他們捐錢那不可能,就算有錢也不能帶頭,不然得罪的可是整個院裡鄰居。
“老吳,你工資也不低,你看……”易忠海逮住無辜的吳成龍問道,沒辦法,誰叫他慢了一拍呢?
“這……”吳成龍難為道,“好吧,我,我……”
“慢,一大爺,這院裡我們家老吳家日子可不是最好過得,這捐款怎麼也得從日子好過的開始吧?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老吳媳婦拉了一把自己男人說道,“你說你,你逞什麼能?等一下捐少了再被人笑話,咱們家等等看。”
“你說的是,不好意思,各位,是我唐突了,嗬嗬。”吳成龍說道。
“是啊,一大爺,大家日子都難過,我們先的看看日子過得好的再說,他們要是不捐那我們也不捐。”有人附和道。
“說的是啊!我們家還天天窩頭都不夠吃呢,先看看再說!”
……
就這樣,大家又一起看向了何雨柱。
“嘿,我說大家夥兒,你們捐你們的,看我做什麼?”何雨柱說道。
“柱子,你家條件最好了,你不意思意思?”
“沒錯,柱子,就你家每天吃的最好了,你不捐點兒?”
……
“瞎說,那是我廚藝好,知道什麼叫粗糧細做嗎?”何雨柱裝道。
“柱子,彆騙人了,今兒個我還看到閻解成叼著一個雞腿出了你家的門呢?你就騙我們吧?”有人笑道。
“雞腿?有嗎?閻解成,我家今天吃雞了嗎?”何雨柱問道。
“沒有啊!他們一定是看錯了,我嘴裡嗦的那是指頭。”閻解成否認道。
“柱子,你就彆說謊了,還粗糧細做,再細做粗糧也養不了人,你看看你家那五個兒子,那個不是紅嘟嘟的,不天天吃肉能吃出那身體來?”
“嗨,你這話說的,虧誰也不能虧孩子啊!既然你說到這裡了,那我也說說,你看看我一個人上班養八個人,不,加上我媳婦肚子裡的,是九個,”何雨柱拿手比劃道,“整整九個,我家裡窮的都快尿血了,我還想叫人給我捐點兒呢!”
“哈哈哈……”
“柱子,養不起你彆生啊!還都是小子,我看你將來怎麼給孩子娶媳婦,好家夥,五個棒槌。”
“沒辦法啊!我媳婦能生的很,攔不住,滋溜一個,滋溜一個,我有什麼辦法?”何雨柱搞怪道,“今天我乾兒子還說呢,我都有了白頭發了,這都是愁的,沒錢愁的。”
“那是,我乾爹頭發都快白了,要不大家也看著給捐點兒,不然我還真怕我乾爹愁死了,這麼好的乾爹要是沒了,我可怎麼辦?”許大茂說道。
“哈哈哈……”
“柱子,你就裝吧,你沒錢誰有錢?”
“那你就不知道了,我工資多少大家清楚,大家知道為什麼我還能過下去嗎?”
“為什麼?”
“我爹啊!我給他寫信了,說他有了六個孫子,各個都能吃的很,我爹聽了那叫一個開心,月月都給我寄錢呢!”何雨柱說道,“他還說叫我死裡生,隻要我何家能夠人丁興旺,他就是累死也要給我寄錢。”
“柱子,你爹有那麼好?”
“那肯定,親親的爹,能不好嗎?你們等著看,我爹老了那個孫子都會孝順他,你們想想,過年的時候一排孫子跪著磕頭,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場麵?”
……
就這樣,大家開始和何雨柱你一句我一句地侃起了大山來,似乎忘了現在正在開會。
看到這樣的情況,易忠海氣的要死,和劉海中交流了一下眼神後,大聲怒斥道,“安靜,安靜,大家安靜,現在開會呢,聊天等一下聊,還有何雨柱,你在哪裡胡說八道什麼?不知道這是在開會嗎?”
聽到易忠海的話,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
“胡說八道?”何雨柱看著易忠海說道,“我那句胡說了?是我有五個兒子是亂說的?還是我爹有六個孫子是胡說的?你給我說清楚了?”
“我的意思是咱們在開會,商量幫助賈家的事情,你搗什麼亂?”易忠海氣道。
“我搗什麼亂?老子不捐行了吧?德行,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子不捐,我還號召大家不捐呢,你能咋地?”何雨柱罵道。
“何雨柱,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你看看,東旭還在那裡躺著呢!你說這話不喪良心嗎?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捐點,彆怪大家看不起你?”易忠海怒道。
“看不起我?”何雨柱大笑道,“哈哈哈,是,大家都看得起你這個偽君子,捐了二十,不過隻要不是個傻子的人就能看出你那點兒小心思,要不要我說說?”
聽到何雨柱的話,大家都很開心,他們已經看出來了,何雨柱今天不可能捐款,隻要何雨柱不捐,那麼他們不捐就說的過去了。
“放屁,我就是想幫助鄰居,有什麼心思?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為富不仁,就是想搗亂,我知道你和我,和東旭不對付,可是有什麼仇有什麼恨,人都死了你還不放過嗎?”易忠海義憤填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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