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胖大媽吆喝來了起來,“安靜,安靜,大家不要議論了,我是我們街道婦聯的負責人,今天來院子裡有事和大家說一件事情。”
聽到胖大媽的話,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個個地看起起了胖大媽,這時候,院裡大部分人還不知道今天廠裡發生的事情呢!
“我看出來了,你們這裡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人,你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胖大媽說道,“可是有人不知道啊!那我就給大家說說,這個易忠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學好,居然做了扒灰的事情,這個大家都知道,忒不是人了,不過有比這好還過分的事情。”
“哎幺,大媽,你直接說我們不知道的,急死人了。”有人急道。
“行,那我就不囉嗦了,這個易忠海居然瞞著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實,把這頂黑鍋扣在了我們婦女同誌的身上,你說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不會吧?怎麼可能?這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情嗎?”有人驚叫道。
“誒,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今天我來這裡的意思就是給你們說說,這生孩子不隻是女人的事情,”胖大媽說道,“要不然滿大街的黃花大閨女不都得有孩子了嗎?那還嫁什麼人啊?我說的對不對?”
“哈哈哈……”圍觀的人大笑了起來。
“大嬸兒,沒錯,沒男人那肯定生不了孩子,要不然這易忠海上趕著找徒弟媳婦生孩子呢?”何雨柱笑道。
“那院裡的婦女同誌們,你們可得記住了,這生孩子和男人也有關,不隻是女人的事情。”胖大媽說道。
“我們知道了,大嬸,我想問問這易忠海是不是和他媳婦兒離婚了?”有人問道。
“沒錯,在我們婦聯的主持下離了,這種黑了心肝的男人留著乾嘛?繼續叫他騎在我們婦女同誌頭上作威作福嗎?”
“還真離了啊?那李玉蘭以後怎麼活?連個工作也沒有?”有人問道。
“還能乾什麼?繼續嫁人啊!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咱們女人可不就得靠著男人嗎?”有婦女同誌說道。
就這樣,院裡人紛紛假裝為李玉蘭的未來擔心了起來。
……
“大家彆議論了,我告訴大家,易家所有的存款都被分給了李玉蘭同誌,所以大家不用擔心她以後得問題,還有,剛才大家也看到了,這房子也分了一間給李玉蘭同誌。”
胖大媽話一出口,院子裡的人都驚呆了,易忠海所有的存款,那的是多少啊?他們可知道,易忠海工資高,又省吃儉用的,肯定有不少錢,怕是李玉蘭這輩子躺著吃香喝辣的都夠了。
尤其是賈張氏,心裡那叫一個妒忌,她算計著,這些錢本來就是她兒子的,雖然她兒子死了,那她還有孫子呢!
妒忌之下,賈張氏不自覺地來了一句,“這個不下蛋的雞,心真黑,這下可是發財了啊!”
這時候,大家正在心裡盤算李玉蘭得了多少錢呢!非常的安靜,所以賈張氏的話一絲不差地傳在了眾人的耳中,包括胖大媽和婦聯的人。
“這位同誌,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什麼關你什麼事情?”賈張氏懟道。
邊上,何雨柱看到賈張氏這麼剛,腦海裡立馬有了坑賈張氏的主意,於是他連忙說道,“大嬸,剛才她說李玉蘭是不下蛋的雞,心很黑,拿走了全部的錢!”
“我說的不對嗎?那錢可都是易忠海掙的,她李玉蘭掙過半分嗎?”賈張氏說道。
“我說這位老同誌,你剛才沒聽我說嗎?這易忠海犯了大錯,難道不該賠點錢給李玉蘭同誌嗎?”
“那也不能全部啊!”賈張氏說道。
“哎幺,大嬸,你不知道她是誰,她就是易忠海徒弟媳婦她婆婆,她大概想著那錢全是她家的呢!”何雨柱笑道。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得說道說道了,這位女同誌,你這可就不對了,先不說你沒管好自己的兒媳婦,咱就說你是不是也是女人?你的立場呢?”
“大嬸,你就彆和她說了,就她,平時最看不起女人的就是她,看到誰家的媳婦都罵狐狸精,就連她那幾個孫女,那個她不是叫賠錢貨的,你和她說立場,你這不對牛彈琴麼?這。”何雨柱煽風點火道。
“什麼?她居然看不起婦女同誌?”胖大媽怒道。
“那可不,不信你問問大家,她平時是不是叫自己孫女賠錢貨來著?估計她現在都叫不出自己孫女的名字了。”何雨柱笑道。
“沒錯,柱子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這個賈張氏,整天都叫孫女賠錢貨,前段時間孩子她媽不在的時候,我還看到她掐他們家來男呢!”趙玉芳說道,“那個狠啊!看著我都心疼,真是可憐,有這樣一個奶奶真是可憐。”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情?看不起婦女不說,還虐待孩子?”胖大媽氣道。
“大嬸,你沒聽到她孫女叫什麼嗎?來男,來男,這個婆子滿腦子都是重男輕女的思想,能看得起女人嗎?”何雨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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