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閻家,閻阜貴正樂嗬嗬地等著閻解放進來呢,剛才閻解放和秦京茹說話的時候,他看到了。
看到閻解放垂頭喪氣地進來,閻阜貴疑惑道,“解放,你這是怎麼了?我剛可是看到你和那個姑娘接上話了。”
“爸,何雨水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有那麼差嗎?就算我是癩蛤蟆,可是秦京茹也不是天鵝啊!”閻解放泄氣道,“你說我還有機會嗎?”
聽到閻解放這麼說,閻阜貴明白了過來,“你怎麼能是癩蛤蟆呢?你彆聽何雨水瞎說,那個叫秦,秦什麼來著?”
“秦京茹!”
“對,秦京茹的事情她說了又不算,你彆氣餒,繼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閻阜貴打氣道,“過幾天我找柱子給你探探口風,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的。”
“爸,你說何雨水會不會在秦京茹麵前說我壞話?”
“你有什麼壞話可以被人說嗎?”閻阜貴沒好氣地說道,“你工作雖然不好,可是做幾年也能轉正,而且咱們家,書香門第的,你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被彆人詬病的嗎?”
“嘿嘿,你說的也是,那我繼續努力,不過話說回來,秦京茹長得還是可以的,看著傻乎乎的,好可愛。”閻解放說道。
“你啊,看事總是看不到重點,好看有什麼用?隻要是她的價值,價值知道嗎?搭上何家,咱們就等著過好日子吧!”閻阜貴笑道。
“沒錯,爸,這叫一舉兩得。”
……
很快,時間就到了下班時間,何雨柱回來以後,何雨水就把他拉到了廚房,然後說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哥,我有事情要告訴你,今天我發現有兩個人在打京茹的主意?”
“打什麼主意?”何雨柱疑惑道。
“不就是處對象的主意嗎?還能是什麼?”
明白了何雨水說的意思,何雨柱生氣了,那可是自己的菜,他早就想過了,雖然老酸菜入味,可是老吃也會膩味的,偶爾還是要吃點兒小青菜改改味兒,而秦京茹就是他看上的小青菜,現在居然有人想虎口拔牙,他能不生氣嗎?
“誰?快說,剛盯著我何家的人,看我不打斷他的第三條狗腿。”何雨柱氣道。
“哥,是閻解放和劉光天,”何雨水說道,“今兒個中午閻放在門口堵了京茹,下午的時候劉光天也在我們中院轉悠,他從前可從來不來我們中院轉悠的。”
“嘿,原來是這兩隻癩蛤蟆,”何雨柱說道,“也不看看他們倆什麼德性,居然惦記京茹?等我觀察兩天,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倆小蛤蟆。。”
“哥,沒錯,那就是兩隻癩蛤蟆。”
“行,我知道了,你平時留意著點京茹,畢竟是鄉下來的,不懂這院裡沒什麼好人,彆在真給騙了。”何雨柱說道。
“我肯定盯著,哥,你先回去吧!我去叫京茹來學菜了。”
……
就這樣,時間很快又過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何雨柱觀察了一下,這個閻解成和劉光天確實整天跟間諜一樣,沒事就往他家這邊瞅。
這天下午,他回來上趟廁所的功夫,就被閻阜貴攔在了門外,看到閻阜貴一臉的笑意,何雨柱就知道他沒憋什麼好屁。
“柱子,上廁所去了?”閻阜貴笑嗬嗬道。
“嗯呐,怎麼著老閻,你這是等熱乎的呢?”
“嘿,柱子,說啥呢?你惡不惡心,”閻阜貴笑道,“我找你有點兒事,有沒有時間?”
“有啊,你菜和酒準備好了嗎?”
“柱子,彆老和我開玩笑,就我家那菜入的了你的口嗎?”
“是有點兒,怎麼著,找我什麼事情?”
“柱子,咱們那什麼熟了,有事我就直說了,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可不能生氣!”閻阜貴打預防針道。
其實他覺得這時候說這事兒有點兒不是時候,可是沒辦法,閻解放說劉光天也在瞄著秦京茹,他怕被劉光天搶了先,雖然何劉兩家關係不好,可是架不住劉光天工作稍微比他家閻解放好點兒啊!
“有事你說。”何雨柱笑嗬嗬道。
“是這樣,柱子,今天我們家老二和我說了一個事情,他說他看上你小姨子了,我的意思呢?是吧,咱們兩家關係不錯,要是可以的話能不能結個親?”閻阜貴說道。
“老閻,你的意思是你家老二想娶我家京茹?”
“是這意思,他們歲數差不多,過兩年剛好,咱們這知根知底的,我覺得不錯,你覺得呢?”閻阜貴滿臉堆笑道。
“成啊!有什麼不成的,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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