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又鬨起來了?”吳成龍走過來說道,“賈張氏,你先閉嘴,我問問情況。”
“對,沒錯,賈張氏,你先閉上嘴吧,等我們把事情問清楚再說?”
“閻阜貴,我告訴你,今天可是許大茂找事兒的,你們可彆想著拉偏架。”賈張氏叫道。
“我們做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你要是不服可以去報警。”閻阜貴嗬斥道,現在他可一點兒也不怵賈張氏。
聽到閻阜貴的嗬斥,賈張氏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報警她可不敢,一見到那些穿製服的她就怕。
“大茂,怎麼回事?”閻阜貴假惺惺地問道。
“我,我,嘔!”許大茂假意嘔了起來,其實這就是他們商量好的,借這這個機會,把和婁曉娥離婚的帽子扣秦柳茹頭上,這樣以後出事了也好解釋。
“大茂,這是又喝多了啊?”這時候,何雨柱恰如其分地趕了過來。
“乾……乾爹,我心裡難受,我的媳婦就這麼內沒了!”許大茂斷斷續續道。
說完,又是一陣嘔吐。
“你看看,這又去買醉了,周峰,幫個忙,把你大茂哥送後院去休息,這裡的事我處理。”何雨柱說道。
“好的,柱子叔。”
……
“柱子,這是怎麼回事?”閻阜貴問道。
“老閻,你就裝吧,這事兒你們不是都聊開了嗎?”
“你的意思是大茂真的離婚了?”
“那可不,還不是都怪賈家的破寡婦,一天天的,就是見不得彆人家好過,有事沒事去破壞人家兩口子的感情,我看他們就是院子裡的禍害。”何雨柱看著賈張氏說道。
“啊!那也不應該啊!秦柳茹不是胡說八道呢麼?”閻阜貴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婁曉娥眼裡不揉沙子啊!認準了大茂和她家寡婦有一腿,這不就離婚了嗎?”何雨柱說道。
“屁,狗屁,我家柳茹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就許大茂,一張鞋拔子臉,我們家柳茹會看上他?”賈張氏說道。
“嘿,賈張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看不上人家你兒媳婦去人家門口鬨什麼?這不就是破壞人家的感情嗎?”閻阜貴罵道。
“我,我,我,”賈張氏支吾道,“反正不是我家的錯,現在你們給我家賠玻璃。”
“賠個屁,去把秦柳茹給我叫出來,叫她出來給大家夥解釋解釋,她到底為什麼要破壞人家婚姻?”何雨柱說道。
“我家柳茹得風寒了,下不了床,你們少在這裡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我看是心虛吧!”何雨柱說道,“說不知道啊!不就是報複我乾兒子嗎?報複我乾兒子把你家的賊孫子送去坐牢了嘛!”
“沒錯,就是這樣,這個賈家真是太不像話了,”吳成龍說道,“這樣下去還了得,我提議,明天咱們去街道辦,把他們家房子收了,趕他們出去。”
“沒錯,我同意,這就是一家子的禍害,現在都禍害了兩家了。”趙玉芳附和道。
“對啊,指不定哪天又是另一家,這誰扛得住啊?”
……
就這樣,院裡人紛紛開始指責了起來,等周圍的聲音小了以後,何雨柱說道,“老閻,你怎麼看?”
“我覺得成,咱們明兒個去街道辦問問。”
“我覺得也是,等大茂明天清醒了咱們去一趟,這個禍害不除,四合院永無寧日。”吳成龍說道。
“那就這樣,今天先散了,明天去街道辦。”何雨柱笑道。
“成,大家夥兒都散了,明天我們去街道辦,給大家解決這個禍害。”閻阜貴高聲說道。
就這樣,很快人群就散了開來,隻留下賈張氏在那裡發呆。
愣了一會兒後,賈張氏立馬跑到了屋裡,“柳茹,柳茹,不好了,這班押天殺的要把我們攆出去,怎麼辦?怎麼辦?”
“媽,我聽到了,”秦柳茹擔憂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我想著街道辦應該不會把咱們趕出去吧?這可是我們的家,就算趕出去,也得給我們安排地方吧!不然我們住哪裡?”
“柳茹,要不你去和許大茂道個歉?叫他們彆去了,我們保證以後不敢了成不?”賈張氏提議道。
“媽,怎麼可能?許大茂現在一定恨死我了,巴不得我們一家倒黴呢!”秦柳茹說道,“也怪我,怪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處呢?”
“那怎麼辦?我告訴你,這可是我賈家的房子,要留給棒梗的,可不能被趕出去。”
“媽,你不用擔心,要趕也是趕我,你和孩子們又沒錯,”
“那也不行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一大家子,怎麼活?”賈張氏急道。
“你倒是聰明的緊,”秦柳茹無語道,“看來我就是給你們賈家養家的命。”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孩子們不也是你的嗎?也就我這個老太婆是外人,不過我能做事,能幫你帶孩子,你說是吧?”賈張氏連忙表忠心道。
“知道就好,行了,睡覺去吧,咱們在這裡說破大天也沒用,看街道辦怎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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