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媳婦兒?”楊瑞華懵逼了,“不是,許大茂,我家莉莉怎麼就成你媳婦兒了?”
這時候,楊瑞華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她還一直對閻阜貴的分析深信不疑呢!於莉就是想拿捏他們,在等閻解成上門服軟。
“楊瑞華,”於莉再怒聲嗬斥道,“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不是你家兒媳婦,我和閻解成離婚了,離婚了,幾個月前就離婚了。”
聽到於莉的嗬斥,楊瑞華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回過神來後,他看著許大茂就怒斥道,“許大茂,你挖我們家牆角。”
“呸,楊瑞華,你放什麼狗屁呢?什麼就你們家牆角,她,於莉早就和你們家離婚了,”許大茂大叫道,“現在,她未婚,我未娶,我們倆領證了,是合法夫妻,你踏馬說話給我注意點兒。”
“許大茂,莉莉是我家解成的媳婦兒,他們隻是鬨了點矛盾兒,你說,你說,你為什麼挖牆角,我們可是鄰居,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楊瑞華大叫道。
“踏馬的,神經病,莉莉,我們回家,懶得和這個瘋婆子解釋。”許大茂無語道。
“就是,跟她解釋的著嗎?”於莉說道,“走,回家。”
說完,於莉攀上許大茂的胳膊,拉著他一起走向了院裡。
“你們,你們……”楊瑞華氣的指著兩人的背影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候,她感覺自己像被魚刺卡住了喉嚨一般,憋在心裡的那口氣怎麼都出不來。
好久之後,她才緩過勁兒來。
緩過勁兒以後,楊瑞華撒腿就向院子裡跑去,邊跑邊叫道,“老閻,出事啦!出大事啦!”
“什麼大事?”閻阜貴看著氣喘籲籲的楊瑞華問道。
“老,老,老閻,出事了出大事了,莉莉,莉莉回來了。”
“這好事兒啊?”
“媽,真的嗎?”閻解成滿臉喜色地站了起來,“我這就去接她。”說完,閻解成就要跑出去。
“聽我把話,話說完。”楊瑞華拉住閻解成道。
“媽,有什麼比見莉莉還重要,我可是等了她四個月,四個月知道嗎?你們知道這四個月我怎麼熬過來的嗎?”
“不是,解成,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那樣。”楊瑞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哎幺,看著都累,你就不能緩緩再說嗎?”閻阜貴無語道,“解成,你也坐下,急什麼,四個月都等了急在這一時嗎?你出去了就等於認輸了,這回我們必須把她給收拾服了,不然見天的來這麼一處,誰受得了?”
“不是,於莉不是來找解成的,她,她和許,許大茂手拉著手進來的,還說,還說,……”
當聽到於莉和許大茂手拉著手進來,閻解成急了,“媽,還說什麼啊?到底怎麼回事?”
“瑞華,怎麼回事?”
“你們不要打斷我啊!”楊瑞華氣道。
“好好好,你說,我們不打斷。”
“許大茂說他和於莉已經結婚了,”
“什麼?”閻阜貴嚇得一個激靈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彆胡說八道,怎麼可能?”
“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哎幺,我騙你們乾什麼,我剛才上完茅房看到的,兩人手拉著手進來了,不信你們去後院,他們應該去許大茂家了。”楊瑞華解釋道。
“我找他去,許大茂,搶我媳婦兒,我和他不共戴天!”閻解成怒吼道。
說完,閻解成帶著滿身的怒火就要衝出去。
“等等,你激動什麼?”閻阜貴怒吼道,“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你去了能乾什麼?打架嗎?你打得過嗎?彆忘記了,許大茂還有傻柱那個乾爹呢!”
“我管他乾爹驢爹的,我要他們好看。”
“站住!弄清楚再說不行嗎?”
“弄清楚,弄清楚,閻阜貴,老子就是信了你這套莉莉才沒的,你少給我放屁。”閻解成怒吼道。
“啪!”閻阜貴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你冷靜點兒,你這樣能解決事情嗎?大吵大叫的能嗎?你信不信,現在你去找許大茂你會挨打。”
“嗷嗷嗷……”閻解成號喪了起來,“我的媳婦兒,我的媳婦兒沒了,都怪你們,嗷嗷嗷嗷……這下怎麼辦?我兒子也沒媽了……”
“哎,怎麼會這樣?你說說,怎麼會這樣?”閻阜貴懊惱道。
“老閻,我覺著許大茂不對,我們該去問問他,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楊瑞華說道,“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沒他這麼做事兒的,這不就是挖牆角嗎?”
“問事是肯定得問,我再問你,你看真了嗎?他們真的手拉著手?”
“真真的兒,是於莉拉著的,頭還靠在許大茂胳膊上呢。”
“你給我說說,許大茂是怎麼說的?”
“我質問了他為什麼拉著於莉,他說男未婚女未嫁,他們結婚了,用不著和我們解釋,就是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準真結婚了,要是真的結婚了,那說什麼都晚了,”閻阜貴一臉頹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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