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居漠北之地的鮮卑,仿佛是一頭被困於籠中的野獸,在無法南下擴張的情況下,他們隻能將目光投向北方那片未知的地域。
鮮卑可汗侯偏,他身材魁梧,眼神中透著狡黠與野心,率領著鮮卑軍隊踏上了北上擴張的征途。
鮮卑的鐵騎如狂風般席卷著北方的大地,他們一路北上攻打堅昆。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鮮卑士兵們呐喊著,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他們攻勢凶猛,很快就攻占了阿巴坎和克孜勒。
在堅昆的王庭之中,堅昆可汗紇奚安霖·忽魯赤哥聽聞這個消息,氣得破口大罵。他的臉龐漲得通紅,眼睛中滿是憤怒與難以置信。
想當初,堅昆還懷著一顆友善之心,派出軍隊救援鮮卑。那時候,堅昆的士兵們與鮮卑的士兵並肩作戰,他們共同麵對敵人,彼此信任,互相扶持。
而如今,鮮卑卻如此迅速地翻臉,就像一條突然反咬主人的惡犬。
紇奚安霖·忽魯赤哥憤怒地在王庭中踱步,他對著手下的將領們怒吼道:“我們當初如此信任鮮卑,他們卻這般忘恩負義。如今阿巴坎和克孜勒已失,我們必須要給鮮卑一個教訓。”
堅昆的部落酋長們也都滿臉憤怒,其中一位酋長說道:“可汗,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們要集結兵力,奪回屬於我們的土地,讓鮮卑知道我們堅昆不是好惹的。”
然而,另一位部落酋長則擔憂地說:“可汗,鮮卑如今勢頭正盛,我們若倉促出兵,恐難以取勝。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紇奚安霖·忽魯赤哥咬著牙說道:“不管如何,我們不能任由鮮卑這般欺淩。先派出探子,密切監視鮮卑的動向,同時召集我們的勇士,準備作戰。”
而鮮卑這邊,可汗侯偏站在阿巴坎的土地上,望著這片新占領的土地,心中滿是得意。
侯偏對著身邊的將領說:“堅昆不過是一群愚蠢的家夥,當初救我們,現在卻成為了我們的墊腳石。這北方極地,將是我們鮮卑的天下。”
武進三年三月初,大秦使者帶著秦皇嬴安的詔書,踏上了前往肅慎國庫魯河地區都城的路途。
大秦使者的馬車在道路上疾馳,身後揚起一片塵土。一路上,他穿越了山川河流,曆經了風霜雨雪,心中始終牢記著自己的使命。終於,他抵達了肅慎國庫魯河地區的都城。
肅慎都城城牆上肅慎的士兵們警惕地守衛著。大秦使者在城門前停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後,被引領著進入了城內。
都城中的百姓們好奇地看著這位來自遠方的大秦使者,他們的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警惕。大秦使者被帶到了肅慎國王蒲古?屋作的宮殿前。
大秦使者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宮殿,在大殿之中,他看到了肅慎國王蒲古?屋作。蒲古?屋作身材高大,有著肅慎人特有的粗獷麵容,眼神中透著威嚴。
大秦使者深吸一口氣,然後恭敬地向肅慎國王行禮,禮畢後,他緩緩開口,聲音在大殿中回蕩著:
“肅慎國王,我乃大秦使者。今日,我奉秦皇陛下之命,特來正式向肅慎國宣戰。”
此言一出,大殿內頓時一片嘩然。肅慎的大臣們紛紛露出震驚和憤怒的表情,他們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著。
肅慎國王蒲古?屋作先是一愣,隨後他的臉上湧起一股憤怒的紅暈,他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秦好大的膽子,為何突然向我肅慎宣戰?”
大秦使者神情莊重,他從懷中緩緩取出那卷宣戰詔書,展開後,開始宣讀起來。
“維武進三年,大秦皇帝詔告肅慎王蒲古裡屋作:
朕承大秦列祖列宗之基業,君臨天下,誌在四海歸一。
朕之大秦,起於西陲,奮六世之餘烈,掃六合而一統,威加海內。今觀肅慎之地,雖處東北之隅,然亦為朕之版圖所念。
昔者,天下紛亂,朕之先皇重開大秦盛世,四境鹹服,然肅慎獨以蠻夷之態,未入朕之彀中。
朕本欲以仁德化之,使其歸化,然歲月遷延,肅慎未顯臣服之意,反有自據之心。”
朕之大秦,兵強馬壯,良將如雲,文臣似雨。
今朕不忍見肅慎之民遊離於大秦教化之外,不忍見東北之地存有二主。
朕決意興兵,以滅肅慎國,使汝等知朕之大秦天威難犯。
朕之兵鋒,若雷霆之怒,將席卷汝之山川,踏破汝之都城。
朕望汝等早作準備,或降或戰,速作抉擇。若降,朕可保汝等富貴,若戰,朕之大秦將士必血洗汝之國土,劍斷汝之生路。”
大秦使者的聲音在大殿之中回響著,宣戰書的話語裡帶著大秦的霸氣。
肅慎國王蒲古裡屋作的臉色愈發難看,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都泛出白色。肅慎的大臣們也是滿臉憤怒與緊張,他們聽著這充滿挑釁和威嚴的宣戰書,心中的怒火不斷升騰……
於此同時,大秦的軍隊如同洶湧的潮水般開始進軍。
安東軍在安東伯劉不韋的率領下,向著肅慎的費爾丹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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