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澤隻是想要中立,而不是要投靠太子,趙瑞輕舒了一口氣。
“也對。”
“眼下還不知到底誰是最後的贏家,貿然上桌賭上自己的全部身家的確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對於秦澤的選擇,趙瑞似乎能夠理解。
“殿下不怪我?”
見趙瑞沒有絲毫怒意,秦澤劍眉微挑。
“怪你?為什麼要怪你?”
“這武朝官員上萬人,難不成沒有投靠我就全是我的敵人?”
“而且你雖不投靠我,但也不會倒向太子,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趙瑞對著秦澤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秦澤點了點頭。
“我趙瑞雖然收過很多人,但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是癡人笨人,你不一樣。”
“你是一個很有趣,很會給人製造驚喜的人。”
“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永遠不會成為敵人!”
趙瑞認真的望著秦澤道。
“嗯。”
聞言,秦澤也重重的點了點頭。
身為皇子卻絲毫沒有皇子的架子,光憑這一點,趙瑞就已經是秦澤見過的人中排的上名的角色!
與趙瑞一樣,秦澤也不願輕易的跟這樣的人物成為敵人,尤其在現在羽翼不豐的情況下!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等你從寒州回來的時候,我們再把酒言歡!”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在秦澤的目送下,趙瑞上了馬車離開了秦府。
回去的路上,青鸞心中不解。
“殿下,這秦澤沒有歸順您,您怎麼還對他禮遇有加?”
青鸞跟隨趙瑞已經很多年,深知趙瑞雖平日裡看起來很溫和,但若是動怒,手段極為淩厲。
彆說秦澤隻是個小小的金城郡都尉,哪怕是比秦澤還大三級的官兒。
青鸞也沒見趙瑞有這麼好的脾氣!
見青鸞一臉的不解,趙瑞淡淡一笑。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他跟彆人不一樣。”
“金城郡都尉隻是他的開始,絕不是他的終點。”
“不論是他現在武朝詩仙的身份,還是繼承了秦正軒的鎮國公爵位,我都沒有跟他為敵的必要。”
“即便他不能為我所用,也勝過將他推向我二哥,不是嗎?”
趙瑞看向青鸞問道。
“可是您不是說了他絕對不能投靠太子殿下嗎?”
“是,但是為何不能投靠太子就看他是否能悟得到了。”
趙瑞在朝堂上跟太子鬥了多年,這麼多年來他最大的收獲就是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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