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再重複一遍?”頭頂著一片青青草原的王名,壓低了上半身。
男人聲音猶如被壓低了的悶雷,身上氣息低沉得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一切都是危險來臨前的氣息。
“當然是叫我家王哥老公了,王哥,您說是吧!”背後冷汗直流的陳妙可,僵硬著動作抬起了頭,看著不知道時候出現在了沙發背後的男人。
兩人視線直勾勾對視著,男人危險低沉,女孩無辜無害。
“嗬,是嗎?我還是第一次在你嘴裡聽到了這句話。”不怒反笑的王名抬手輕輕摩挲著女孩那如羊脂玉般白嫩的耳垂,又幽幽地來了句,“還是對彆的男人說的。”
男人的指尖猶如砂紙一般,帶著薄薄的繭,在摩擦間,一陣陣刺痛傳來。
內心警鐘悄然響起的陳妙可也不敢反抗,雖說她是被坑的,但這事也的確是真的……
對於惱羞成怒,隨時可能發飆的人,她還是認慫為好。
不然要是公開被處刑的話,丟人的還是她……
哭喪著臉的陳妙可默默的想著。
被夾在兩人間,看戲看得正起勁的洛凡,也沒感到尷尬。
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盤著雙腿坐在沙發上的洛凡,猶如一隻小烏龜般,朝裡縮了縮脖子,然後鎮定自若的繼續看戲。
可惜,在場的另外一個男人可不會如他的意。
由於廚房內隻剩下收尾工作,剛把王名叫出來後的夜辰,並未一起走過去,而是去到廚房把剩下的事忙完。
走出來打算領人的他,就見被夾在中間,姿勢鬼鬼祟祟,偷摸仰頭看戲的洛凡。
再看看劍拔弩張兩人,這小朋友,還真是沒一點眼力勁啊!也不知道回避一下人家小情侶。
略感無奈的他,帶著眼底的笑意,邊把方便做事卷起來的衣袖給放了下來,邊抬步往那邊走去。
那邊還在不斷摩擦著耳垂的王名,看著笑得一臉討好的女孩,男人漆黑的眸底更加暗沉了,猶如在醞釀一場風暴般危險。
“妙可這是準備認罰了嗎?”
在這種風雨欲來的架勢下,知道解釋也是徒勞的陳妙可,也不想多解釋。
這狗男人,明明知道她和洛凡兩人間但凡存在點超出友誼的關係。
都不用等他來興師問罪,她已經像是袋垃圾般,被眼也不眨一下的辰哥給丟得遠遠的,哪還輪得到他來這叭叭叭的。
憤憤不平的陳妙可,白眼一翻,“嘿,我說差不多就行了,你還越說越來勁是吧!”
本以為陳妙可會一直妥協的洛凡,眼睛亮亮的就轉向王名那邊。
王名也沒多大反應,看著一臉不服氣的人,他突然低笑了一聲,“小朋友,戲也看過了吧!改回了。”
還沒反應過來“小朋友”是誰的洛凡,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過來抓人的夜辰也沒看正針鋒相對的兩人,隻是握住了洛凡的手腕,溫聲道:“好了,走吧,少兒不宜的畫麵,我們少看。
懵了一下的洛凡隻能遺憾的最後看了一眼這出好戲。
然後才縮著肩膀,保持著不碰到兩人的姿勢往旁移動。
強行忍住笑意的夜辰,就這麼拉著一步三回頭的洛凡回了兩人的房間。
兩人一走,客廳又恢複了靜悄悄的氣氛。
外人,神經反而放緩了下來的辰妙可,也不緊張了。
由於耳垂還在男人手裡的她,直接單膝跪趴在了沙發上,然後下巴放在了沙發靠背處。
女孩眼皮軟趴趴的耷拉了下來,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嬌嗔模樣。
凝視著閉眼假寐的人,男人的眼神猶如春日暖陽般漸漸柔和了下來,帶著薄繭的指尖仿佛輕盈的蝴蝶,從耳垂處流連到了女孩白皙的臉頰,又似細雨一般,帶著若有若無的碰觸。
視覺一關閉觸感一放大的陳妙可,在這若有若無的觸摸下,隻感覺胸腹的起伏也是慢慢快了起來。
客廳裡很靜,靜到都能聽清對方胸口的跳動聲。
一聲、兩聲,如被敲響的戰鼓般,速度越發快了起來。
在這若有若無的撩撥下,就在陳妙可都要忍不住的時候。
男人突然湊近了她的耳邊,溫熱的吐息帶著男人的熾熱,“妙可,再叫我一遍好嗎?”
還沒等她回應,溫熱粘稠的觸感的已經含住了她的耳垂。
“砰”的一聲,腦袋已經一片空白的陳妙可,在這刺激下,大腦已經自主綻放了一幕絢麗多彩的煙花,把她炸得內焦裡嫩,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女孩的種種反應都被撩撥的男人儘收眼底。
“來,跟我念一遍,老公。”男人的聲音低沉寵溺,帶著一絲絲的誘哄。
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陳妙可,下意識的呢喃了出來,“老公老……”
女孩的話還未完,微張的雙唇已被溫熱覆住,緊跟著一隻同樣溫熱的大掌落在了她的後腦勺後。
在曖昧的吸吮聲中,加深了這個吻。
大腦已經徹底死機的陳妙可,迷茫的眨了眨眼後,又陷入了這場溫柔的陷阱中,跟著男人的引導共同沉溺在了這片粉色海洋裡。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