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長寧從初禮那裡離開之後,因為沒什麼錢,所以想買的東西也買不了,不過她有煉製一些丹藥,所以打算拿一點出去賣,換點靈石,去買一點需要的東西。
在她未察覺的地方,一條尾巴悄悄的尾隨上了她,來人正是秋月,她已經跟著她走了好久了,在宗門內不方便動手,所以她一直在等待時機。
現在時機來了,她發現,這封長寧居然在往山下走,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對於是否能打過封長寧,秋月可是半點沒懷疑過自己的實力,這封長寧不過是一個練氣四層的低階修士,哪裡打的過她一個練氣六層的。
按常理來說,封長寧是能夠發現身後的秋月的,可是因為夏青塵的事,讓封長寧一直在想事情,所以一直到出了宗門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封長寧在前方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背後一絲涼意,她早已不是才入修仙界的萌新了,運起疾風步,往旁邊一閃,巧妙的躲過了攻擊。
穩住身子一看,前方正是秋月,封長寧的臉色一下沉下來“又是你”
秋月有些吃驚,這女子知道她,看來當初被她逃過並不是意外,本來玩味的心態也一下正經起來。
“你認識我,那你應該知道我想乾什麼,把丹爐交出來,我還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
封長寧譏諷一笑“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交不交你都要殺我,我為什麼還要交”
這女子真是好奇怪,搶彆人東西還能這般大言不慚,之前他們有個築基高手,她都能逃脫,她是哪裡來的信心,覺得她就必死無疑。
秋月見封長寧如此模樣有些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運起手中的劍,朝封長寧刺去。
“姑奶奶什麼酒都不吃”
封長寧運起靈力抵擋的同時,疾風步也不停,朝另一個方向躲去。
這疾風步長寧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是贏過初禮的。
“你殺我,就不怕被宗門趕出去嗎,宗門可有規定不允許殘殺同門”封長寧邊出手抵擋,邊問著秋月。
秋月不以為然“就你,宗門會為了你一個廢物把我趕走嗎,再說了,你看看這裡有人嗎,你不在了,最多會被定義為不想去靈礦山,臨陣逃脫”
“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牌啊”
兩人你來我往,靈力在空中四散,打著打著竟跑到天源宗後的一處山林裡,四周確實一個人都沒有。
封長寧沒有什麼武器,一直處於下風,身上已經被刺了好些口子,血液已經把乾淨的外袍浸濕了。
“怎麼,還不交嗎”秋月麵色冷漠,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封長寧。
“嗬,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你也得不到”封長寧拭去嘴角的血跡,拿出爆破符朝秋月丟去。上一次的的襲擊,已經讓封長寧的爆破符沒兩張了。
“哼,又是這招”對於封長寧有爆破符,秋月早已心知肚明,早早的防著她。
一符丟空,接下來長寧將她僅剩的三張分彆往三個方向丟去,嘴角微勾,眼色發冷“我看你這次往裡那躲”
秋月見四麵飛來的符也不緊張,運起飛劍朝上飛去“果然愚蠢,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隻能在地麵跑嗎”
秋月話音一落,一陣巨大的響聲從她頭頂四散開來,巨大的衝擊力,將秋月狠狠的摔在地上。
“噗”一口鮮血從秋月口中噴湧而出,她的筋脈,心臟被剛剛的衝擊力震蕩的受了巨大的損傷。
“你…你”秋月看著眼前一步一步走上前的女子。
她不明白她是什麼時候在上空布下的可以抵擋築基強者一擊的符咒,之前旱澤被這種符打傷的,可想而知她現在的傷是多麼嚴重了。
封長寧走上前去,眼神輕蔑看著眼前的女子,真是浪費她一張好符。
剛剛還是那麼趾高氣昂的,如今卻如喪家之犬一般匍匐在地。
封長寧冷哼一聲“你想問為什麼上麵還有”
秋月沒有開口,重傷的她已經無法說出一句話,她隻覺的內腑已經在翻江倒海,整個人雖被鮮血染紅,但仔細看去麵色已然毫無血色,嘴唇也是蒼白的可怕。
但儘管如此,她還是死死的盯著長寧,她不甘心,為什麼自己會敗在一個廢物的手裡。
“你也彆這麼看我,是你自己要搶我的東西,就該想到自己的下場,上麵的符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丹爐親自為你布下的”
封長寧笑了,笑的一臉無辜。
又大發慈悲的解釋了一下,是的,上麵的符咒就是黑耀乾的,黑耀是器靈,是上古器靈,除了封長寧誰都瞧不見,前麵丟的三張符本就是一個幌子,雖然她覺得這第四張符拿去殺一個小小的練氣修士,實在是大材小用了,但是奈何現在的她沒有什麼其他的法寶,或是法器,根本不是秋月的對手。
“黑耀…丹爐?你…你契約了他”秋月雙目微突,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怎麼可能,多少年了,她的家族想契約他可是卻無從下手,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一個廢物可以契約黑耀丹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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