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璽看了看君與,他沒想到事態會如此發展,長寧本性良善,怎麼接受得了,那麼多人卻因為自己而死“尊者,長寧剛醒,你讓她慢慢接受吧”
君與歎了歎,他如何想這般著急,君與眼眸深邃,直視著遠方“這水境擋不了多久了,他很快就要來了,如今隻能讓師父恢複記憶,恢複當年的實力才可逃過一劫”
封長寧詫異“你在說什麼,他是誰”
“就是那日傷你之人”
“初禮?”
“他可不是什麼初禮,他是您的哥哥,神界的白止帝尊”
封長寧聽見白止一字臉色一白,這個名字是出現在她夢裡的名字,那個人。所以君與說的是真的,否則她怎麼會做那個夢。
她一直覺得她應該與夢中的兩人應該有什麼關聯,可是自己與女子的長相毫不相似,她委實想不到她們之間該有什麼關聯,如今君與一說,雖不可思議,卻又合乎情理。
但是,君與說恢複記憶,她從冥界回來好久了,並沒有恢複什麼記憶,除了做的那個怪夢。
“您的身體被他下了一道封印,導致您的神魂無法融合,因為您的神魂無法真正的融合,身體無法承載混沌之力,隻能越來越差,可他知道隻要混沌之力修習到一定的境界,即便有封印,混沌之力依然可以將其衝破,您的記憶和神力的恢複已經是避無可避,所以”
君與頓了頓“所以他從神界下來了,他要做的就是將您殺死,將您的神魂再一次的剝離”
“那我會如何”
“您將再一次變成以前的封長寧那般的行屍走肉”
封長寧聽完臉色煞白,君與因為她害了那麼多無辜之人,而她可能還會變成曾經的那個傻子。
她不想,雖然她沒有真正經曆過,僅僅是在夢中看到,她也覺得那樣的人生不要也罷,想通之後,封長寧眼神再一次堅定“我要怎麼做”
君與看封長寧總算不提要走之事了,暗暗鬆了一口氣。
“師父,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會幫您的,您先在水境休息,我先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
封長寧扯住了君與的衣袖。
說真的,封長寧現在對君與依舊不是很信任,他對她可能是真的好,但是他的心也是真的狠。
君與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封長寧的手背“我出去對宗門交代一聲,放心吧”
封長寧此時願意和顏悅色的與他說話,他已經很滿意了。
君與出了水境,他已經算到,水境已經擋不住白止了,這個地方如今隻能靠著天源宗七萬年的底蘊了,而他做了這幾萬年的籌謀總算有些用處了,隻要是為了他師父,他可以放棄這世上所有的人命。這也是當年他與他兄長君越一起商量出來的。
君越與他是一對同胞兄弟,君越自小便比他多了一份慈悲之心,君越自知自己無法做到負儘天下人,所以用了自己生命的代價去窺探了那一絲天機,隻為七萬年後助師父重生。
君與望著天空“兄長,我找到師父了,可是師父和你還真是像呢,她果然不能接受我的做法,不過有什麼關係呢,隻要她能活下來就好,至於我”君與眼眸一黯,未來他可以慢慢求得師父的諒解。
君與朝著護宗大陣的方向一指,全宗各處,裡裡外外開始溢出大量靈力,猶如洪水般朝著大陣灌入。
“這是發生何事了,本尊的靈力,啊啊啊啊”
“老夫的靈力,這是怎麼回事”
“快快,快去找宗主”
……
宗門四處都是慘絕人寰的聲音,強行抽靈之痛,痛入骨髓,這就是他養了七萬年的宗門,圈養了七萬年的靈力,法則限製讓他突破不得,但是將靈力存於這千千萬萬個人體中,一朝抽離,他就不信擋不住他白止。
宗門上下都在猜想的滅門之禍究竟是什麼,任他們如何想,也萬萬沒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創宗老祖。真是可悲,可歎啊。
君與回了秘境,他現在要將白止下在師父體內的封印破除掉。
隻是剛回到秘境,秘境的四周便震顫起來,君與臉色一沉“怎麼可能,他不可能找來”
“這是發生何事,尊者”
水境的震顫越發明顯,君與施法穩固水境卻毫無用處“允璽,你將師父帶上,先出去,這水境怕是要塌了”
“水境要塌了?”允璽心中一驚,慌忙衝向小屋,封長寧因為之前受了太多刺激,此刻正在小屋內休息,允璽將封長寧打橫抱起,朝著水境的出口飛快的跑了過去。到出口之後,看著君與還在修補水境,可是水境的坍塌之色絲毫不減。
“尊者,快走,水境要塌陷了”
“你們先走”
允璽見說不通,抬手間靈力溢出將君與一起拉出了水境,三人一出水境,水境便破裂了,君允脖頸處的玉環頃刻間也碎裂成齏粉。原來承載水境的介質是君與脖頸間的白玉環。
“你拉我做什麼”君與大吼道。
“我不拉你,你就與那水境一起死了”允璽頭疼不已,他覺得這君與就是個死腦筋,再怎麼厲害的寶貝,自己命都沒了,還要那寶貝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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