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你~你這是在這裡懷念你的母親嗎?”烙賢宇有些遲疑的問道。
因為昨天晚上的陳酒很好喝,所以馬格也有點喝醉了。可能是因為回到了家鄉的緣故,所以他當時也講了一些他以前從來沒有和月色冒險隊的隊友說過的東西。
那是馬格當冒險者之前的故事。
馬格的妻子同時也就是艾米麗的媽媽,其實她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而且死因也很讓人唏噓,她是在生下艾米麗的時候死去的。艾米麗的出生伴隨著她母親的去世。
而現在的艾米麗媽媽就是葬在那潔白的純神山脈山間,同時那裡也是許許多多巨人的最終歸宿,巨人們好像有把自己葬在純神山脈的傳統。
再加上他們今天的行程計劃也是去給這位母親掃墓,所以烙賢宇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艾米麗在做什麼。
“對,你猜的沒錯,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的?。”艾米麗很乾脆的點點頭,眼神又轉回前方。
“因為你看向那裡啊,而且你現在的神色看起來可不太好,一臉悲傷的樣子。”
烙賢宇說著也轉頭,眼神從艾米麗臉上轉而看向那連綿的白色山脈。
“是嗎!居然這麼明顯!”艾米麗用雙手輕輕的拍打了下自己的臉頰。
“話說這裡可真漂亮,我現在真的有些後悔了。”烙賢宇說完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鼻腔裡麵那帶著草腥味道的清冷空氣。
艾米麗則是轉頭看向烙賢宇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在後悔什麼?”
“我啊~我現在後悔和巨木城的那個威廉的約定了。我現在倒是更想到時候來這裡生活了,感覺住在這裡會更加的愜意。”烙賢宇閉著眼睛笑眯眯的說著。
他現在正在享受著浮空城早晨太陽的溫暖,高空清風的清冷撫摸,以及四周清新舒暢的新鮮空氣。
一個讓人舒暢的地方!
“哈哈~我感覺你可真是花心,到一個地方愛一個地方!”艾米麗笑著說道。
“對啊~我承認我有時候挺花心的。”烙賢宇恬不知恥的點點頭,然後看向艾米麗說道:“現在可以和我講講你的心事嗎?雖然我可能幫不了你什麼但是心事講出來的話應該會舒服很多,這是我家鄉的一個說法,傾訴可以讓人放鬆。”
艾米麗聽到烙賢宇的話後收斂了笑容,她轉身又趴在欄杆之上,淺淺的歎了一口後眼神繼續看向遠方的山脈。
在安靜了一會兒後。
艾米麗輕輕的發出了聲音說道:“宇,你說如果我不來到這個世界的話,我媽媽是不是這些年可以一直在這裡欣賞著這些漂亮的風景呢?然後爸爸也肯定會陪著她一起生活,那麼他也就不用到處冒險,現在可能已經是浮空城的一個非常有名氣的廚師了?這樣的話,他們是不是會很幸福很~美滿。”
“如果沒有你的話,馬格和你媽媽或許是你所想象中的這樣時候~”烙賢宇點點頭輕聲的回答。
“果然~是~會這樣嗎?”
艾米麗的聲音有些顫抖與嗚咽。
“但是!”烙賢宇沉聲說道。
“但是!?”
艾米麗有些疑惑烙賢宇的加重語氣。
“艾米麗,生活沒有或許!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現在你想這麼多也沒有用的,這改變不了任何事情,你的母親離開了,這是既定事實。”烙賢宇搖搖頭揮著食指說道。
然後他背靠欄杆,抬頭看向深藍色的天空。
現在天已經大亮了,但是深藍色的天空中還漂浮著一縷縷淡白色的雲彩,或許是因為這裡實在是太高的原因,天空中並沒有烙賢宇想象中的鳥兒成群結隊的飛過場麵。
“你可得小心點彆掉下去了,這個欄杆看起來已經很久了,所以可能不太結實。”
艾米麗看烙賢宇整個人背靠著欄杆伸懶腰,於是趕緊提醒道。
“啊~”烙賢宇像是觸電了一般的立即往前一跳,然後他拍了拍胸脯白了一眼艾米麗說道:“你可彆嚇我。”
“哈哈,我說的可是真的~”
艾米麗發出銀鈴般的輕笑,但是烙賢宇並沒有在她眼神裡看到喜悅。
烙賢宇沒有靠近欄杆了,而是直接往草坪上盤腿一坐,眼神看向已經被陽光照射的金黃色雪山山頂說道:“艾米麗,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
“什麼說法?”艾米麗很上道的問道。
烙賢宇說道:“遠在我們數千裡之外的森林裡麵,一隻小小的花蝴蝶煽動翅膀所扇起的微風可能會引起數千裡之外我們這邊的一場巨大風暴。”
“什麼?”艾米麗吃驚的用手捂住了張的大大的嘴巴,然後她非常好奇的問到:“你們那個世界居然有這麼強大的魔獸嗎?我猜你說的那隻蝴蝶一定是一隻非常非常恐怖的風屬性魔獸,不然它怎麼可能對千裡之外的地方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當然不是魔獸!我早就說過了,在我們那邊可沒有魔力,所有的動植物都是普通的動植物而,所以那隻蝴蝶當然也是。”說著烙賢宇搖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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