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咱今兒個計劃是什麼?”
“不知道,聽說那邊一直傳來假消息,一個接著一個,沒完沒了……”
“我操,還在傳消息,那兩人沒有累死啊?”
“不清楚,他們累不累咱不知道,反正暫時知道咱們自己這裡,倒是已經累的不行了。
“情報部門處理信息處理的太過,已經換了好幾輪班了,還有很多人在休息,很多的資料情報還未處理,我倒是想讓那兩個人……如果我能跟他們兩人聯係上的話,哈,我倒是想跟他們說說,‘能不能聽清楚哪個是真的再傳啊!?’。”
“也是,前幾天獲取情報的時候,可把上頭給驚動了起來,可累的是咱們,苦的也是咱們,一會兒去那裡,一會兒又去這裡……把守那又把守這的……沒完沒了……”
“沒辦法,誰讓咱們是兵呢……有道是一將無能害死萬軍,但咱也不能說啊,要不然……哎,吐槽都沒法吐槽……說也不能說,要不然被聽到了……難啊……”
“行了,先好好的睡上一覺吧,明天早上,看看情況,咱今兒個,能不能睡上個好覺都是個問題。”
“是啊,哎,對了,那女人,你可想好了沒有,從那情報上和視頻裡來看,那旅者身邊的女的,無一個不是漂亮得勁的。”
“哈,那幾個啊,遲早過來把她們全弄來。”
“哎,給咱兄弟留幾個嗎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小子,哎,想的倒是真美。”
反動軍營帳裡頭,人們就是這樣聊著那所謂的“家常”。
這是他們的習慣,也是他們日夜以來,所每日每晚都會聊趣的說頭。
沒有這些,仿佛就會睡不著一樣,可見心裡已經糜爛到何種地步了。
說是起義,可究竟起的是什麼義?
他們比誰都清楚,但他們比誰都糊塗。
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唯有實際行動起來,才能讓其露出馬腳。
“哎!你,去那裡,看一下大門,今天情況緊急,我去彆處商討一下會議。”
“是!”
商議再次開始,遠方的那兩名臥底又開始傳遞起來了情報。
是的,再一次開始,再一次的不知悔改,那兩個,那兩名反動軍,他們從來就沒有悔改過。
或者說,他們那五百人的隊伍,哪怕全部都被活捉,也依舊難以悔改。
因為他們的靈魂,就注定了他們無論是多少人被俘,都難以有較大的幾率去出現那所謂的改邪歸正之人。
旅者不相信他們?不,他隻是始終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自己的抉擇,因為他曾立下誓言,要保護自己身邊的所有人,一個人也不能受傷,一個人也不能離自己而去。
因此,任何渺小的可能旅者都不會放過,任何細微乃至虛無的假想旅者也都會思索幾番。
哪怕它絕對不會實現,從而成為現實。
他的想象力十分的天馬行空,因此也讓有些人覺的,旅者的思維,所部署下來的計劃,太過於“紙上談兵”了一些。
但他假想的從來都不是那所謂的紙上談兵,因為以他的實力,他真的能做到那些。
一處病變的城市,對症下藥,而這個藥,一定要猛,那麼……
誰能成為那最烈的一劑猛藥呢?
自己,沒錯,隻有自己可以……
自己不怕疼,不怕傷,更不怕死,我相信一定有很多人不會怕死,甚至比我還會更加勇敢的向前衝鋒,爭取死亡,獲取榮耀。
但一死簡單,活下去卻很難,它更加考驗自己的能力,考驗著自己的耐力,要承受著那漫長的煎熬。
你要帶領那剩下的人,一直走到對岸,途中什麼人都不能離去,什麼人都不能擁有意外。
你?能做得到嗎?
“我當然能。”
旅者如此對著自己的內心說道。
隨即,他便也覺的時機已定,成熟的不像話了,可以開始行動了。
而在此之前,他還要去見兩個人,那兩個從一開始就背叛他的人。
“旅者先生。”
“呃!旅者先生好。”
監牢裡,旅者已經來到了那兩名囚徒的麵前,看著他們兩人已被綁起,似也是遭受到了一頓拳打腳踢。
看著他們臉上的傷,旅者沒有絲毫的心疼,他隻是在想。
“這樣的人,當真是沒有悔改之意嗎?”
隨即,他便開口問道。
“我給了你們很多機會,但你們從來都不珍惜,甚至肆意妄為,肆意揮霍。
“當真,是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嗎?”
那兩個人沒有回答旅者的這一句話,隻是過了良久之後,其中一人,便開始說道。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這樣的問題,旅者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兩人的想法,旅者隻覺的很是無奈。
猶如兩個普通人無法理解那天才的思路一樣,即便是說了,那兩個普通人也隻會覺的不可信,甚至是離譜至極,但現實就是如此,隻是他們的上限,就擺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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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須要告訴你們這一切,是我審問你們,而非是你們倒反天罡。
“你們兩人,一個比一個老實,但內心裡,卻一個比一個會偽裝自己……
“我也實在是想不通你們心裡的想法……”
“異類,你不必了解我們心裡的想法,當你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裡時,你能有我們現在這樣的話,那我也敬你是一條漢子,你隻不過是出生的好罷了,像你這樣出生富貴的富饒人家,估計,從來就沒有想過什麼事真正的窮苦生活。”
“你小子,說什麼呢!”
一旁的門衛聽不下去了,正準備要教訓一下這個人時,旅者卻一把攔住了他。
“讓他接著說下去吧……”
“……”門衛吃了個啞巴虧,眼見旅者如此,他也隻好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