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可言,的確可以……”
旅者如此說道,他看著眼前的這種機械,雖是人型,模擬白銀武士的身軀而製造,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人型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熟悉,使人能看的有一種親切感。
也或許,有些事物,也需要特定的人型才能完成,各有優點。
“怎麼樣,旅者?還行嗎?”一旁的靈棋如此問道。
“還可以,不過僅為白銀武士一半法實力,甚至都不如薇爾……”
“嘖……”
羅爾咋舌,一旁站在不遠處,聽著旅者的言語。
“這藥劑,是否還能再改進些許呢……”
他思考著,隨即便從石磚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那機械的一旁,仔細的觀摩著。
白銀武士的錄像這台機械看了不下千遍,招式記載頗多,卻隻能將其還原一二……
這樣的效率實屬不足,將來要是對抗那支傳奇軍隊的話,又有何大用?
羅爾如此想著,有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心意在其中。
而旅者,倒時並不怎麼在乎這些,他認為這些不是關鍵,不重要,重要的並不在這些機器之中,要是光想用一份藥物還能打敗那傳奇之軍的話,那那支傳奇軍隊,又怎能評判為傳奇?
“不必過多於在乎這些,羅爾,這些都不是關鍵,興許你會為曆來的努力而感到浪費,不想放棄在這上麵投入的心血,但這,是不足以去麵對,那最終的敵人的……
“不過,用於披荊斬棘的話,還是可以研發一下的……至少自己不用再動手了不是?”
“話是如此,隻不過你說的的確是直擊我的要害,說的也太傷人了一些……”
“哈哈哈哈……”旅者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羅爾則是蹲下來,看著這機械的零部件,抬起仔細觀摩著,隨即又站起來,將那芯片取出,駭入其中,觀察著那內容中一遍又一遍的白銀影響,分析著一遍又一遍的數據……
“它學不會啊……”羅爾無奈的說道,甚是心疼,多少年的心血,從剛來到克拉城的時候,便萌生出來的想法,儘在這一刻,徹底報廢,什麼用場也沒有派上,還失控了那麼多……
“黃粱一夢啊……”他又如此吐槽著自己,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將芯片塞回去之後,便焦慮重重的回去睡覺了……
旅者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不知道想些什麼,感慨嗎?想說一些話來安慰嗎?
不了,不必了,一切儘在不言中便是,說多了,說出話來,反而起了反效果,讓內心更加空虛……
“各位都回去睡吧,今天的這一場戲,也就看到這裡吧。”
旅者如此說道,心裡想讓這一夥人都趕緊回去,而自己,則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隨著人流回湧之後,旅者看著那台機器,他有些沉思,不知想說什麼,也不知能說什麼。
經曆了這麼多,他的心裡空空如也,竟有些迷茫,不知何謂。
……
他閉上了眼,坐在了一處石磚上,身上穿戴著的鎧甲重達幾噸,這是他自古以來,就天生擁有附帶的實力。
這幾噸的重量,在他身上卻輕如鴻毛,他甚至能全副武裝的穿上,來回跑上個五公裡回來,丟不帶喘氣的……
旅者的體質,很是神奇,即便是沒有改造,也亦如同那些低階改造人一樣,甚至,還要更強上幾分。
就連羅爾都有些吃不消,曾經與他對戰的時候,一條胳膊差點被其捏爆,令人恐生後怕。
他在想,接下來的路,要該怎麼走呢?戰冥城之後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旅途,我們何時才能到莫斯拉的內圍?
運輸機?對啊……運輸機,做運輸機吧,正巧,因為這一次的戰爭,它來到了這裡,也不必開車去前往了……
可是……萬一中途遇上,那般城鎮,城市,受苦受難之人,我在上空,是否需要前去拯救?還是,就此不管,隻顧前去……
“飛行之中,不可避免的會錯過許多,漏過,許多正在受到苦難的地方。
“直線行走,直達內圍,不知會錯過多少……
“心裡,有些不希望啊……”
旅者內心裡如此想著,煎熬著,雖然說坐飛機確實比車要快很多,但是……
但是……
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是,不想錯過那一路上,可以被拯救的……一切……
旅者靠著一麵牆,看著那台機器,無奈的歎了幾口氣,這時候,他毫無困意,剛經過一場試練,困意早已被一掃而過。
留有的隻有無儘的空虛,好像就是什麼事情都做完了,找不到能夠讓自己充實的目標,讓自己有方向,有意義的事物去實行罷了……
“唉……”這時候,旅者想到了煙,要是自己手裡有一根,倒還真是如同自己以往看到過的那些人一樣,一群在街邊蹲著,抽著煙的人,這股既視感很強,仿佛自己現在就是他們,隻不過手裡沒煙,他也不抽……
想著那些人,想著他們那時候,又是因為什麼愁悶才抽的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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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愁悶是這,他們呢?普通人呢?
大抵是生活上的難題,婚姻,幸福,生活,金錢,虛榮,權力,地位,和在彆人的麵前的麵子……
人人都想做老大,都想坐最高的位置,來讓自己活的更好……
可我偏偏就是鄙夷這種行為,上去做老大不過僅僅是換了一個欺壓普通人的惡徒而已,要看那些想要做老大的人,是帶有著怎樣的目的,是報複?還是為了終結這一切的循環?
而我,不想做什麼頭領,也想把後者,給一並完成……
我就是這麼貪心,即使做不到,心也依舊如此……
與整夜安眠,旅者沒有回到旅館,他想睡就睡在了外麵,這一次,他看著那旅館的窗戶,看著那樓層,那二樓……
莫名的,有一種既視感……
“這不就是我,那時候看乞丐的位置嘛……”
他想到了那時候,自己曾在白鈴酒館裡居住的時候,他站在二樓房間內,看著窗外,看著那凍死在街頭的乞丐,看著那些食不果腹,居無定所的人們……
那時候的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呢?
那時候,倒也隻想著複仇,報仇,但現在……
我始終有一種憂慮,有一股子擔憂。
我在憂慮什麼?我又在擔憂什麼?
我想尋找,但就在自己心中,何須要尋找……
隻是,它說不出來,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