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阮肖卿的話清晰的回蕩在閣樓裡,方多病警惕的把手搭在劍柄上,下意識地將阮肖卿護在身後。
看見攔在身前的方多病,阮肖卿難免也有些愣神了,多久……沒有人這樣站在他身前了。
“卿!”
在被阮肖卿道破蹤跡,沒一會白湍便抱著李蓮花從房梁輕盈地跳下,衝著阮肖卿點了點頭。
方多病也算領教過白湍的身手,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狠狠剜了一眼身後的阮肖卿。
“你和他還挺熟的啊!”
阮肖卿揉了揉眼尾,笑著說,“白公子看守我,和我同他一見如故並不衝突!”
“是啊!一見如故到可以這麼親近的稱呼!”方多病的口氣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酸勁,李蓮花也不禁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酸到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酸了。
阮肖卿的笑容真誠極了,“也就這樣吧!”
這可就真的是無妄之災了!白湍喊誰不是喊一個字的,親近?不!分明是打交道多了,方便而已。
除去他的第一任宿主,阮肖卿就沒見過白湍在意過誰的!哦!現在可能能加上一個李蓮花!?
真的見鬼了!
“白小白!你幫我把他後麵的金漆刮一下!
白小白?叫誰呢?還有其他人?方多病下意識抬頭看了眼房梁,嗯,沒人!
正當方多病警惕之時,麵前的白湍已經轉至李蓮花所指的金人身後,拿匕首的刀鞘去刮後背的金漆。
這時,方大少爺恍然大悟,是在叫那個冷冰塊啊!這是什麼稱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等方多病發表自己的態度,阮肖卿邊從方多病的身後繞出,“大大咧咧”的湊了過去,拿扇子抹了把金身的下唇,方多病眼尖的看見了金漆之下的血跡!
方多病也顧不上警惕二人,小跑了過去,一副了然的模樣。
“果然,靈山派掌門不是真的蟬蛻登仙了,而是被人殺害了!”
得出這個結論,方多病觀察的更認真的了,沒一會方多病又發現了一處疑點,這個手勢分明和當初在客棧裡的妙手空空假死時的模樣一模一樣。
李蓮花和妙手空空就是這麼差點讓他改姓的!
“嗯!這個手勢是……龜息功?”
學習龜息功的人都會自主極力隱藏這門功法秘訣,這也導致根本沒有多少江湖人知道,畢竟沒有人會想假死成真死了。
不過以天機山莊的能耐,方多病知道也不奇怪了,不過這東西也旁門左道了點,能知道也說明方多病著實是下了苦功夫!
這點倒是符合刑探的要素標準。
“不錯,你來後麵看看!”李蓮花投去了欣賞的目光。
方多病警惕的看了眼招呼他的李老狐狸蓮花,最終還是乖乖繞到金人身後了。
“你看,這是什麼?”
“五毒掌!?這是金鴛盟奔雷手辛雷的成名絕技!”方多病一眼看出掌印主人的來曆,下意識的站直身體,將此人的來曆姍姍道來。
“十年前,金鴛盟為百川院所滅,教中的大部分人都被百川院所抓,但難免還有漏網之魚,這奔雷手辛雷便是其中之一!沒想到這麼多年,一直藏身在這!”
李蓮花坐在一邊,低頭聽著方多病的話,白湍看不到李蓮花的表情,莫名的就站在他身後,抵上它的肩膀,清冷的聲線有了波瀾。
“花~”
李蓮花笑著抬起來頭,和阮肖卿異口同聲的開口,“走吧!我們去掌門登仙的地方看看!。”
跟不上節奏的方多病,看著和李蓮花兩人混作一團的阮肖卿氣成了河豚!
“不生氣,不生氣,一切為了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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