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個時辰前,慕思酌低頭看著倒在地上“安詳”的方多病掐著下巴,神色複雜。
得手的過於輕鬆了,導致慕思酌深感不現實,好歹是跟在白湍身邊的人,怎麼這麼菜啊?
“絲毫沒有警惕心,也不怕被吃抹乾淨嗎?”
難受的揉了揉太陽穴,像刀子利刃一樣,鋒利的穿過,尖銳的刺痛感紮的他頭痛,眼角也是痛的。
慕思酌提起方多病後頸的領子,轉頭便是要再換一條路,可突然覺得額頭和裸露在外皮膚莫名其妙的開始發熱,就像是撕開的暖寶寶貼在身上一樣燙的他頭暈。
“低血糖?”
慕思酌步子一頓,眼前的視野開始發黑,像老式電視的黑白花屏,他儘可能的保持清醒,快速放下了拎著的人。
熟練的蜷縮著蹲在牆角,撥糖紙的手因突如其來的焦慮和發軟的手腳幾番錯開,惱得慕思酌直接把糖帶著糖紙送入口中,尖銳的糖紙烙的舌肉有點疼。
慕思酌不在意的咬開糖紙後,混著的血腥的甜味在舌尖蔓延。
磕了幾塊糖,緩了一會,感覺手腳也不再發軟,慕思酌也就重新提起了方多病。
足間一點,揚起的衣擺像是蝙蝠的翅膀,艱難的拖著纖細的身體在夜幕裡搖搖欲墜。
落入白湍的眼中就像是一隻大蝙蝠叼著一隻小狗搖搖晃晃的安放回黑漆漆的巢穴。
等把人安置好後,打算離開的慕思酌在窗邊巧遇了他現在不打想見的人。
雙手撐著窗台的慕思酌踩在窗口的腳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隻好對著旁邊窗口站著的白湍甜甜膩膩的笑了一下,一如他們初見的時候。
白湍看了眼慕思酌蒼白的唇就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
蹙起眉,抿了一下唇,抽出一團東西扔到慕思酌的懷裡,“去吃點東西,彆餓死了。”
笑著接住白湍丟過了的紙袋子,慕思酌對著皺眉的少年點了點頭,看見白湍背後卷成一團的李蓮花時笑容猙獰了一瞬間。
還想表示些什麼,就被拒之窗外了。
看著緊閉的窗口,慕思酌隻得壓著太陽穴,舔了舔嘴巴裡邊的傷口,慘白的臉微微一鼓,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剛剛外麵的是誰?”
“蝙蝠。”
看見白湍鼓起了一點的腮幫子,李蓮花就知道白湍又在咬舌尖了,這素來是他心情不好,困惑或者不好意思的下意識動作。
李蓮花也不追問了,在床上撲騰了一下,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完全把自己困在被子裡了,才露出了一個求助意味的甜笑。
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白湍突然有了歎氣的欲望,任勞任怨的把某蠶寶寶解救了出來,整理好被子後,才把自己也塞了進去。
“感覺怎麼樣了。”
李蓮花知道白湍在問什麼,“感覺關節有點酸腫,不靈活,不舒服。”
最後語氣裡不由自主的帶上了點委屈,眼中也有一些隱晦的期待。
聽李蓮花這麼說,白湍愣了一下,被子底下的手去探人的手腕,輕輕的揉弄著。
“嗯!再過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
溫暖的氣機在手腕關節是交接處騰升,蔓延到四肢百骸。
又來了,李蓮花也不反抗,隻是慢悠悠的想,不浪費嗎?
還是因為我……獨一無二?
喝了藥,睡意洶湧而來,李蓮花也不抵抗,任意睡意朦朧,隻是迷迷糊糊間感覺白湍好像換了他另一隻手繼續揉來著。
貼心!李蓮花迷迷糊糊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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