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張嘴和那家夥怎麼一樣這麼不饒人?
方多病看著張慶虎猩紅的眼睛,心驚肉跳的把人護的更緊了。
而慕思酌見著那簪子是女子的,眼中的嘲諷之意更甚了。
“聽聞,張慶獅好色,暗室欺心的事怕是乾了不少吧。”
沒頭沒尾的話就這麼落下,張慶虎也驟然失了氣力,空洞洞的跪在地上,什麼也不說了。
慕思酌是一點也不同情張慶獅和張慶虎的遭遇。
“早知如此……早知道乾什麼去了?”
慕思酌看起來是煩透了,實際上也真的煩透了,前半夜方多病折騰他,後半夜噩夢連連,睡了跟沒睡似的。
最後在冷冷送上個嗤笑,便甩著臉離開了。
方多病剛剛追出門去,見著慕思酌黑色的衣角釘在了外廳,沒離開,隻是出去了。
李蓮花將窗戶關上,出去找方多病,白湍跟在李蓮花身後臉色晦暗難明。
“誒,方少俠,你昨晚不是去查獅虎雙煞了,可查出什麼來?”
“彆提了。”方多病看著慕思酌,擺擺手道。
“我從和你們離開就一直跟著他們,突然來了聲古怪的鈴聲兒,一個暈晃…………就沒影兒了。”
方多病沒有隱瞞昨晚發生的事,把什麼時候聽見,什麼聲音,什麼感覺,包括後來遇見了慕思酌,都告訴了李蓮花。
“我一直以為這七盜陳屍案是倆乾的,所以跟著他們……”
方多病回去看了一眼床邊的無頭屍,又不忍地轉了回來,“卻沒想到張慶獅也成了無頭屍。會不會是仇殺?”
“剛剛慕思酌的話意有所指,張慶虎聽到後,也好像是明白了什麼?張慶獅,好色?嘶……莫不是………”哪家姑娘給糟蹋了,家裡人上門尋仇。
接下來的猜測方多病說不出口來,如果真是如此,張慶獅就是罪有應得,當千刀萬剮著的。
李蓮花聳了聳肩,“誰知道呢?”緊接著還摸了摸鼻子,“我可不知道慕思酌是誰,還有探案我不管。”
方多病霎時無語,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也沒指望你!”
其他人搜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方多病可不信任這些外門漢的能力,抬腳出了房門,準備在探探。
而李蓮花和白湍退出來時,在四號和五號的門牌停留了一會。
看著上邊的黑點,李蓮花搖了搖頭,他一開始看見門牌號用的是骰子顯示的時候就下意識磨搓了一下指尖,當時他就已經覺得這布置容易為人利用。
突然李蓮花又開始捂鼻了,眼睛也不自覺的泛著淚光,眼前全是白花花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