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份基本上和李蓮花沒有什麼接觸呢!
李蓮花笑而不語。
慕思酌這個身份,一品墳的時候在方多病那裡露出了太多破綻,而且在這方麵他似乎也有點摔破罐子不管不顧的感覺。
糊弄糊弄方多病還行,其他就隨便了。
“所以是拒絕對嗎?”
“聽起來對我沒什麼好處”
就是拒絕了,阮肖卿稍稍坐直,眼底快速的劃過一絲挑釁。
“李門主是不想給你師兄單孤刀報仇了嗎?”
李蓮花冷靜的抬眸,“李相夷已經死了!”
李蓮花似乎毫不驚異與阮肖卿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什麼時知道我知道你的身份的?”
“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
第一次是……我給白湍送藥的時候?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點阮肖卿真的太好奇了。
“你似乎找了我很久,大概是從四五年前開始,我回過東海,門主令被買走了,還有……你似乎找過不少我看過的病人。”
阮肖卿眯了眯眼,“你不怕我把你的身份告訴他們?”
“那你,三年前就會這麼做!”
李蓮花淡定的,倒了一杯茶水,沾了點水漬在桌上劃了幾下。
阮肖卿悠悠的歎了口氣,眼底掀起些許譏諷。
“好吧!”
柴米不進,搞事艱難。
阮肖卿托腮沉思拿百川院威脅李蓮花的可能性。
很快他就得出了結論。
威脅李蓮花,我可能死的更快,首先白湍我打不過,其次李蓮花我也打不過。
反正他記得東西幾乎亂七八糟的,手頭上的除了南胤那點東西就幾乎都記不得了,隨便擺爛吧!
和李蓮花的交談就感覺像空腹喝水喝了個飽,除了水還是水。
“對了,說話說清楚,他不會猜。”
他?白湍?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