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去看看”
方多病急切的去拉阮肖卿的手,卻被快速被躲開,隻抓到了一點衣擺。
阮肖卿掐著下巴嘖了一聲,“方大少爺,你的手剛剛拿過瓜子,沒洗。”
方多病用力攥緊紅色的布料,不讓阮肖卿扯出去,翻了個白眼,“你哪來這麼多……!”
轟隆!!
未儘之語被巨大的聲響瞬間吞沒,兩人皆是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爆炸聲震耳欲聾,烈火濃煙衝天而上,空氣中隱約傳來了刺鼻的氣味。
熾熱的風撲麵而來,明亮的光隔著眼皮將阮肖卿的眼睛照得劇痛,他迅速側過臉的用寬大的衣袖遮住了眼睛,哪怕隔著衣服鼻子也滿是濃鬱的灼燒味。
湛藍的天空映的半邊通紅,火勢似乎熾熱到現在這個地方也能感受的到,方多病熱的更是怒火中燒。
“他們怎麼敢!”
現在是百川院的書院了,這可比去戒律司,近多了!
阮肖卿閉著眼指尖揩去去眼角的淚光,放下手,衣袖後笑容依舊,但他自己清楚現在的情況到底讓他有多麼的惱火和……驚懼。
眼底翻湧著冷意,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走吧!方公子!”
………………………
書院內院的空地到處是被炸裂的石塊,平整的地麵也變得坑坑窪窪,四麵的院牆上皆埋伏了敵人,而石水和其他二十來名弟子就在這個包圍圈的正中央。
“角麗譙!是你!”
立在大門前的女人一副容貌天然一段絕世風華,僅是眼眸微微一動,便讓人覺如流水桃花,清豔交融,令人心魂俱醉。
石水的手緊握著劍柄,眼底通紅,生不起半點好感,眼裡滿是殺意,視線劃過周圍活下來的弟子眼底閃過了一絲痛意。
如果不是餘不悔曾經送她的蠱蟲發出來預警,方才的爆炸或許能他們一行全部送走。
也幸虧還她沒有把東西扔掉。
就是她給門主下的毒,現在她居然還敢光明正大的攻打百川院。
“你居然逃出來了!”
角麗譙看起來有點意外,指尖輕輕一勾。
咻!
熟悉的鈴鐺聲先行響起,石水一個翻滾迅速的離開了原地,同時一箭紮在了石水剛剛待在的地方。
角麗譙的臉上自得也驟然消失了起來,漂亮的麵容上浮現了陰毒,這個聲音她可不要太熟悉了,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連做夢都是這個聲音!
“你們果然和那個賤人合作了。”
“不然,你以為你的龍牛馬幫是怎麼暴露的。”,石水冷笑一聲,“角麗譙,痛失左右臂的感受如何。”
餘不悔!又是她!
方多病和阮肖卿躲在不遠前門處的小樓裡,看那個紅衣服的女人似乎被激怒了,緊接著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就向石水等人殺去了。
看見角麗譙的一瞬間,阮肖卿突然低聲笑了一下,因為周身的環境過分吵鬨,方多病有點不確定。
“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有點疼啊~”
是啊!疼得渾身冰冷,周身疼痛,四肢仿佛被看不見的野獸撕咬著,愈合好的傷口似乎被重新化開撒上了鹽火辣辣疼痛,前胸後背有針紮一般的刺痛感。
阮肖卿捂住胸口感受蔓延的疼痛,腦袋痛的似乎已經停止思考,眼睛看東西也很是模糊,不過那抹暗紅倒是顯眼的很。
突然又不是特彆喜歡紅色了呢,不……應該說,不喜歡紅色穿在這個人身上。
方多病眼見石水姐姐就要不敵了,立馬就要衝出去了,阮肖卿反手將人摁住。
就角麗譙身邊的那兩個,方多病可打不過,他也打不過。
方多病焦急的爪地,出於對阮肖卿的信任,方多病乖乖的不敢貿然出手,“怎麼辦?”
阮肖卿眨了眨眼睛,拍上少年的肩膀,“彆急!慢~慢~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阮肖卿的手好像抖得特彆厲害。
方多病困惑的看向阮肖卿,低聲問,“怎麼慢慢來?”
阮肖卿指了指書院門口,方多病回頭看去,看見了熟悉的印記,他在天機山莊的時常常能看見的東西。
阮肖卿和驚喜的方多病對視一眼,“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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