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乾趕到的時間可快了,阮肖卿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回來,郭乾就到了,“怎麼回事?”
郭乾看見阮肖卿身上的嫁衣,抖著手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方多病先發製人,“這話該我來問你們才對吧,你們這郭二爺,為何半夜背著這骷髏頭在我們房間裝神弄鬼,趁人不備出手偷襲,莫不是你們串通好的,欲對我們不利,好掩蓋你們采蓮莊接連發生命案的真相。”
新娘的婚房怎麼沒有鏡子,好好的下坡為什麼要擺這麼壽山石。
方才阮肖卿遭受的一切,怕就是那些新娘子的死因了。
方多病也是被嚇到了,沿途的壽山石不乏有奪人性命的可能。
而且阮肖卿被壽山石硌的渾身是傷,看起來就比李蓮花脆,人身骨子又細,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郭乾解釋是風水的緣故,“此乃下坡之勢,那財氣,福氣就順著下坡之勢而流掉了,拿壽山石來擋一擋,改改格局。”
阮肖卿嗤笑一聲,不知這郭乾是拿他們當傻子耍,還是被彆人當傻子耍!
雙星會向,何須壽山石改運。
阮肖卿取了腰間的紅繩,綁起散亂的頭發,眼底泛著冷意,看著郭家父子二人,言,“如此這采蓮莊的嫁衣殺人案,也就算解了。”
“我來此處借鏡石一觀,卻被你們郭家二爺郭坤背著骷髏,嚇得跌倒,險些落入水中,我是險些,那三位新娘……就是死了啊。”
方多病蹲下看,看著下坡道。
“此處下坡,這嫁衣裙重,人在此地摔倒之後,會因為身體上的重量壓著,很難起身,還會因為身體過重,順著下坡往下滾。”
“石榴裙的裙口又過於窄小,導致人很難迅速爬起身,所以,三位新娘才會一路滾下去。”
“至於新娘身上的骨折和傷痕,正是拜您立的的壽山石所賜。”
“撞暈過去掉到水裡,直接就會溺死了,若是沒撞暈,嫁衣這麼重,掉到水裡也無法自救。”
“可……新娘子的屍體都是在南邊發現的啊!”
李蓮花解釋道,“采蓮池是活水,河水通向外河,有暗流。”
“所以屍體被河水推向了橋下,又被盛開蓮蓮花阻擋了屍體。”
郭乾握緊拳頭,眼底發紅,臉上的青筋也因為憤怒而明顯突出,他指著郭坤怒喝,“我明白了,就是我二弟,孽障!”
眨眼睛又平複了心情,就好似剛剛的癲狂不是他一般,“不瞞幾位,我二弟從小得了瘋病,到了成家的年紀,一看到穿嫁衣的新娘就會衝過去,所以我隻好找人看住他,以免嚇到彆人,可是萬萬沒想到,都怪我疏忽,讓他連害了三人,今天我就殺了他,來人呐。”
阮肖卿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斜視一眼,流露出了不屑,“我……百川院在此……還輪得到你們出手?”
方多病也趕忙開口,“即便事由他起,也不能亂動私刑,我會將犯事之人先帶回百川院再來定奪。”
阮肖卿在方多病的目視下冷嗬一聲,又問,“這看風水的先生是您請的?”
莫名其妙的問題反而引起了郭乾的警惕,郭乾咬牙點頭承認,阮肖卿眸色微沉。
明明就是郭禍請的,這郭乾倒在意他的兒子?怎麼就不在意他的親生的兄弟呢?
都是血脈相連的家人,怎麼區彆就這麼大呢?
………………………
“撒謊,那郭乾肯定在撒謊!”。
等郭乾一離開,方多病就嚷嚷開了,“照他這麼解釋,那巧合未免也太多了。
“三個新娘子都這麼死的,這十年間沒有任何人發現問題?還有那郭坤為什麼總在重複一句話,你跑不掉了?”
阮肖卿跟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搖搖晃晃的走著。
“一個瘋子能學什麼?看見的,聽見的唄!說不定這個郭坤曾經眼間見過一場殺人案。”
方多病立馬意識到了阮肖卿的意思,“那我們現在去………”
阮肖卿翻了個白眼,“大晚上的去什麼去,打草驚蛇,是打算讓郭乾更警惕,阻撓我們查案嗎?”
指不定那郭乾還會為了保全他的兒子而殺掉自己的弟弟呢!
事情告落一段,人也散了。
李蓮花笑著拍了拍方多病的肩膀,“今天呢,辛苦你了!今天晚上我給你做新菜吃。”
方多病停了下來,訕笑著擺擺手,“不…不必了,不必了!”
轉身就跑,結果被李蓮花一手抓了回來。
“我做菜也沒那麼難吃啊!”
方多病:可我不想體驗開盲盒的快樂啊!李蓮花的新菜,當真,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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