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坤平日裡應當有喝治瘋病的藥,不過他昨日喝藥,應該和往日不同,如果有條件,倒可以去查查昨日的藥渣!”
“你怎麼知道的?”
白湍冷眸微眯,反手將衣服還給了郭坤,“猜的。”
笛飛聲和白湍目光對視,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方,像兩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互不相讓,李蓮花摸了摸鼻子,感覺自己大概是隔開他們的河水,他一離開這兩人大概又要打起來了。
“你個孽障,你們緣何在此啊!”郭乾拿回衣服,甩衣擺神色凶狠,又轉向快活,“前日初五,昨日初六,今日初七,今日初七呢,我要去湖心玩耍。”
兩人雙雙收回目光,笛飛聲道,“走吧,找這個瘋子問也不出什麼。”
李蓮花捏著指尖,眼瞼微垂,“不一定,既然郭坤對新娘不敏感,倒不如換個人試試。”
依照李蓮花的指示,笛飛聲摘下披散開頭發,在臉上畫了傷疤,重新出現在郭坤的麵前。
這次,郭坤在看見笛飛聲的時候終於有了不同尋常的反應,指著笛飛聲大喝著打去,“孽障,都給我去死!”
笛飛聲扯著人翻到白湍麵前,少年冷冷抬眸,又拍向笛飛聲,此消彼長幾個來回,郭坤最後被李蓮花定在了中間,李蓮花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和昨日鏡石前一樣,先出一掌,但虛浮無力,郭坤練的是羅漢腿,方才的這一掌呢,是還未成型的八卦形意掌”
“郭坤模仿的是他的哥哥,昨夜我又翻了一遍卷宗,那三個女子死的時候,身上都無掌印,那這一掌到底打向了誰呢?”
答案欲呼而出。
笛飛聲抹了一把臉上的粉末,把臉擦成了個貓臉,“獅魂!許娘子死的時候,獅魂應該在場。”
李蓮花忍著笑意低下了頭,白湍看著李蓮花嘴角的笑,低垂著眼。
“而郭坤背著骷髏也許是在模仿他的哥哥,毀屍滅跡是背著獅魂遺體的模樣。”
……………
昨夜與阮肖卿促膝長談,結果就是他失眠了,今日日上三竿才起來。
餓的肚子咕咕叫,捂著肚子的方多病想去采蓮莊的廚房找吃卻,卻又不好意思,身上又無銀兩,隻得到處亂走,看風景緩解饑餓。
卻看見郭坤住處附近的涼亭有丫鬟在熬藥,遠遠聽見那丫鬟說不能熬昨天的方子,要換回來。
便在丫鬟倒去藥渣後,碾上許些來瞧瞧,可方多病不是大夫,自然瞧不出什麼便包了藥渣打算找鎮上的大夫瞧瞧。
中途又遇見的端著大白饅頭和白粥的阮肖卿。
“還是你好,李蓮花這家夥一大早上便去了郭坤的住處,完全不顧本少爺吃沒吃飯。”
“是啊!我貼心,可方大少爺為何從昨晚開始就半句不離李蓮花呢?”
阮肖卿似幽怨的瞧了一眼拌粥吃饅頭的方多病,這一眼就給大少爺渾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是,你能不能正常點啊!回複你以前的高冷樣啊!
方多病又咬了一口大饅頭,餓了吃什麼都香,這普普通通的饅頭白粥今日吃起來像是什麼絕世美味。
阮肖卿撇了撇嘴,拿筷子翻翻找找的戳著那包藥渣,方多病好奇的湊了過來,嘴裡含糊不清。
“哩有看出森莫?”
“藥不對症,喝了反而會讓人更加的狂躁,昨天那郭坤發瘋的緣故應當就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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