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簡淩瀟默契的停手了,隻是看著彼此麵麵相覷了一會。
簡淩瀟指了指前麵的兩人,方多病默認的轉頭繼續偷看。
不知金常寶說了什麼,公羊無門的表情異常陰沉,方小寶猜金常寶威脅了公羊無門。
很快兩人不歡而散,方多病從藏身之處出來,警惕的問,“你在這乾什麼?”
也許是因為被發現了,簡淩瀟顯得格外坦蕩,“跟蹤金常寶。”
“我先前見金常寶偷偷摸摸回了金滿堂的房間,懷疑他知道泊藍人頭的去處。”
“不過如今看來,金常寶並沒有得到泊藍人頭!”
“不知方刑探怎麼看?”
方多病輕飄飄的看了眼簡淩瀟,如果李蓮花在場就會卻發現方多病這副模樣和阮肖卿有七成相像。
停頓了一會,方多病反問,“你也要用泊藍人頭治病對吧?”
這句話的重點不是治病,而是“也”。
簡淩瀟抿著唇,眸光閃爍,眼裡帶著悲痛。
“亡妻金玉珠就是金滿堂同父異母的妹妹,金老爺子生前好遊蜂戲蝶,處處皆留風流債,內子是外室所生,一直沒有被認回元寶山莊。”
“她病逝後,我的兒子也開始發病,我不想看到他像我妻子一樣受此折磨,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拿到泊藍人頭。”
方多病了然,“難怪,我就說,這種家族病史,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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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我給你找線索回來了。”
方多病急衝衝的跑了回來,後麵還跟著簡淩瀟,“我發現金常寶居然和公羊無門有聯係,而且我猜他們知道泊藍人頭被金滿堂藏在哪裡。”
“不過被白湍先帶了出來。”
方多病看了一眼旁邊滿身碎屑的白湍,手裡雕刻著一個人形的模子。
還是那句話,東西到手的措不及防,感覺是在做夢,方多病摸著下巴琢磨。
“你說金常寶和公羊無門到底什麼關係?”
李蓮花點著腦袋,隨口道,“見不得人的關係!”
敷衍的回複引得方多病翻了個白眼,目光落在一旁的被打開了一部分的藥包上,“你們出門買藥了?”
“沒有,這個是濟世堂跑腿送來的藥,說是金滿堂的藥。”
“這兩幅藥,一模一樣。”簡淩瀟湊近看著桌上的藥包,眉頭簇起,重複道,“這藥的劑量大了兩倍。”
”巧了,那夥計說,先前呢,每日隻服一份,後來這兩年,金常寶告訴他們,金員外這病越來越重,請來的大夫說要加大藥量,這就每日服用兩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