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沒猜錯,也不知道你到底在遮遮掩掩什麼。”
蓮花樓的門邊突然出現了一身紅衣的冷峻男人,輕車熟路的坐到了空著的位置上。
方才說白湍是李蓮花相好的就是突然冒出來的人。
方多病嚇了一跳,差點一劍又過去了,瞧了好一會才認出這個穿著威嚴霸氣的人居然是先前落魄的隻吃白米飯飯的阿飛?!。
“阿飛?你來做什麼?”方多病皺起了眉,笛飛聲的到來讓他重新挖掘出了一些被忽視的事情。
一派之首?!
方多病隱約產生了一個模糊而不可思議的猜測,李蓮花扶著頭暗自叫麻煩。
笛飛聲看到了方多病眼中的審視和警惕,還有自以為隱瞞的很好的震驚,也不在意,轉而看向了李蓮花,“你的毒解了?”
笛飛聲先前沒問過這個問題,他看的出白湍的醫術比藥莫還要高明,更何況白湍對李蓮花的那個關注程度,壓根用不到他出手。
所以他一直在等,可李蓮花一直以餘毒未解,內力不濟的理由推脫,平日又有白湍切磋,笛飛聲不甘卻也沒有那麼緊迫了。
李蓮花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點了點頭,稍稍挪了一下屁股,為什麼最近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在公開處刑啊?
隔在李蓮花和笛飛聲中間白湍移動腦袋,發尾微微顫動,李蓮花有些情不自禁地多瞄了兩眼後,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白湍冷淡的目光落在笛飛聲身上,笛飛聲回以一個挑釁的挑眉。
現在打一架,笛飛聲也不覺得自己會輸。
坐在笛飛聲對麵的方多病,把拳頭握的嘎吱作響,牙縫裡吐出了風聲,朝著李蓮花憤怒的小聲嘶嘶。
“毒?先天不足?心疾?”
所以果然,隻有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方多病瞪了李蓮花一眼,深吸一口,平複了心情。
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就好了,就算之後發現李蓮花又瞞著自己什麼也不奇怪,反正白湍能幫他處理好,死不了。
本少爺瞎操心什麼?
這麼想著方多病突然就放鬆下來了,頗有一種解脫了的快樂。
無論以後又發現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本少爺都能泰然處之了!
但凡我早點開悟,也不至於短短半年多,被氣個七八回,不生氣生氣傷肝。
方多病開解的很好,嘴角的詭異笑容,瘮的李蓮花發慌。
笛飛聲得到李蓮花的回複唇角微揚,可以看出他對這件事情感到愉快。
改日我們再…………
張口欲言,卻被李蓮花使了一個眼色打斷,“你來找我們做什麼?”
“餘不悔說,”笛飛聲麵無表情的斷句,“你不會來找我,讓我自己過來。”
李蓮花歎了口氣,狀似無意的瞄過阮肖卿。
知我者,算了,這種大可不必……
方多病奇怪的看了阮肖卿一眼。
阮肖卿麵上笑吟吟,心裡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看看看,看什麼看?自己馬甲快掉了,拖老子下水?
“人齊了,接下來我們要去的是皇宮。”
“不知道李神醫聽說,”阮肖卿撚起一塊蓮酥,像是拈花的仙人,朝著李蓮花笑,“宮裡的貴人害了病,禦醫們都束手無策呢?”
李蓮花垂眸,靜靜的看著蓮花缸掀不起一點波瀾的水麵,心裡又深深的歎了口氣,未必非他不可吧!
笛飛聲,,方多病,李蓮花想不出他們必須摻和進去理由。
可偏偏這場謀逆的必死之局,那位就是要他們入局,怪的很了。
李蓮花沉思之際,阮肖卿放下手中咬了一小口的糕點,擦了擦嘴,倒了幾杯茶,臉色略有幾分扭曲。
這是什麼致死量的糖?我再亂吃李蓮花的東西我就是狗!
李蓮花猛地站起來拍了拍手,作出了決定。
“好,小寶去買點青菜、排骨回來,今天我下廚。”
做個飯緩解一下心情!
喜歡蓮花樓:共歸途請大家收藏:蓮花樓:共歸途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