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咣咣”,皇城外打更人敲著鑼走過。
聽到現在已經是三更天了,阮肖卿緩緩的睜開了眼,桌上的紅燭燒的隻剩下殘淚,
正對著外院的窗突然打開,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阮肖卿的披頭散發的像是一頭女鬼。
他抓吧抓吧兩下頭發,起身正要去關窗,一雙淡金色的的雙眼從窗邊投射過來,阮肖卿頭皮發麻,窒息崩潰,但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他細細的打量了夜晚到來的不速之客。
同出一轍的披頭散發,唯一不同的是來客一身白衣,而阮肖卿一身紅衣。
阮肖卿捂住撲通撲通的心臟,“我心臟不好,你知道的吧。
白湍乖巧的搖了搖頭。
阮肖卿更加窒息了,要是站在這的人是方多病,你看他敢不敢讓方多病好看。
突然覺得自己不知道粉是個什麼玩意……呸呸呸!
阮肖卿讓開道,讓白湍從窗口翻了進來,有氣無力的問,“大晚上的找我做什麼?什麼事不能白天問的?”
白湍搖了搖頭,“我覺得你應該還沒睡,所以過來問問你,什麼時候出手?
阮肖卿在聽到懷民亦未寢的時候心情已經一言難儘了。
“大概就這幾天了,你要是想抓他,就呆在李蓮花身邊,單孤刀對李相夷似乎有什麼魔障,大概率會對李蓮花下手。”
白湍下意識的皺眉,阮肖卿立馬改口,“不過大概率我們先解決他!”
不得不防,白湍點了點頭,乾脆利落的翻窗而出,現實演繹了用完就扔。
隻是臨走前提醒道,“小心點,彆大意了。”
他在關心我!
阮肖卿內心激動,勾起唇角,笑麵嫣然,“放寬心。”,死不了!
白色的身影一眨眼隱沒在黑暗中,阮肖卿眼裡全是笑意,了。
半晌滿足的關上窗戶,卻被一隻在月光下慘白手悄無聲息的摁住,阮肖卿孔瞳一振。
一陣毛骨悚然的陰涼感從腳底板竄到天靈蓋。
那鬼物慢慢的從窗框下邊探出頭來。
先露出來的是她那空洞洞的一眼望不到底雙眼,接著是滿是傷痕的卻帶著詭異微笑的臉龐。
阮肖卿恍惚了一下,毛茸茸的腦袋從窗沿下冒出,黑葡萄的大眼睛酸溜溜的看著他。
阮肖卿一口氣沒升上來,揚手用力的拍到方多病的手背上,痛的他齜牙咧嘴。
“你乾………”
方多病嘴裡的話一哽,看著臉色慘白的阮肖卿,不可思議的想法一閃而過,“你該不會是怕鬼吧!”。
“嗬嗬!”受到二度驚嚇的阮肖卿露出了得體的笑容,眼眸卻望著虛空,不含生氣,“方少俠,天底下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封建迷信要不得!”
方多病疑神疑鬼的看著阮肖卿。
是嗎?我不信!
阮肖卿腳步虛浮的躺回床上,老實的蓋著被子,雙手放在腹部,青絲披散,乖巧的惹人憐愛。
下一秒,猛地詐屍而起,暴躁的咆哮,“方多病,你t的是不是有病。”
“大晚上跑來扮鬼啊!”
這一幕似曾相識,方多病撓了撓頭,深感冤枉,小聲叭叭,“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怕鬼啊………”
是啊誰曉得作天作地,幾個晚上看完經典喪屍片的某人居然害怕鬼呢?
中式恐怖——中國人永遠過不去的坎!
方多病慫唧唧低下頭看著腳尖,不敢說話。
阮肖卿平複了被自己腦補嚇的不輕的情緒,麵無表情的,幽幽的盯著方多病,方多病起直到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才無奈的問,“找我做什麼。”
方多病瞬間順杆爬著上,鞋子一扔,爬到了阮肖卿的床上,盤膝而坐,“你是不是明天又要走了?”
阮肖卿挑眉,“你怎麼知道的?”
方多病堅定的開口,“直覺!”
阮肖卿瞧著方多病飄忽不定的眼神,瞬間了然,這狗崽子詐我!
“處理金鴛盟和萬聖道的事!”
方多病立馬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必須留在這,你和李蓮花本就一道,若萬聖道的發現你不在了,反而打草驚蛇!”
方多病可是江湖一大勢力的少莊主,這個關頭消失,腦子沒進水都會覺得不對。
方多斌失望的低下頭。
方多病是濃眉大眼的長相,但卻不是笛飛聲那種犀利的長法,額頭飽滿,五官立體舒展,眼角下垂,無辜又示弱,嘴角上揚,笑起來少年感十足,適合當弟弟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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