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能去鑽火車洞?小爺我哪裡都去得!
不光要去,還要帶上他們一起去,
如有可能我還要叫上美女同學一起去!”
王見實搖頭晃腦的對著眼前的高瘦小夥子喝道!
“得了吧,就你那和女孩說兩句話都要臉紅成猴子屁股的德行,你敢去?”
一旁一個和王見實差不多高的有痔青年揶揄道。
“天生麗質難自棄,高原紅!白裡透紅沒辦法,
說起來小時候老師還總愛抱著我坐她腿上掐我臉呢,說我可愛的不行,
把我惡心得,我懷疑她覬覦我的美色!”
“你小子就吹吧,平時班主任老師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乖得像個淑女一樣!
還有你們幾個也差不多,一個個平時悶罐子一樣,隻會躲在這裡悄悄咪咪的說些怪話!
你們敢去?趁早把那打賭的十塊錢給我,免得到時候尿褲子,浪費本大爺的時間。
我可告訴你們那個火車洞可沒有燈,幾千米都是黑漆麻空的。
而且裡麵特彆窄。
又黑又長。
我可去過洞口看過好多次了。還有呼呼的怪風。”
“得了吧,你才是不敢去,再說了打賭的是誰進去走完,還要過火車才算數。
憑啥現在給你錢,要給你也得進去出來後再說呀。
酸菜瑜,你是見證人,你不要經常和他一起就向著他,林順舟我們來簽字畫押,免得抵賴!
你小子我清楚的很!是不是真男人就看這一回。”
“嗬嗬,真男人,才多大啊你們幾個。都長胡子了麼。”
這時一個女孩的譏笑聲響起。
在場除了林旦旦、陳琳以及王見實三個經常膩歪的青春少年,
還來了另一個小王以前的死黨林順舟和他現在的跟班一個瘦骨嶙峋青年:外號酸菜瑜,
以及一個紮著辮子的小胖妞林夕同學。
林夕是個好名字,小胖妞嬰兒肥的臉上有些許芝麻一樣的小點,
而且皮膚確實比王見實要黑。
但她卻是唯一能夠和幾個悶油瓶們一起玩耍少數女同學。
有時候還幫著出謀劃策,雖然幾乎沒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但隻要她站在那裡,幾個小夥伴都要開朗許多。
相比之下林順舟也是有點黑黑的,紮著一條老式軍裝那種牛皮帶子,上著一件鬆鬆垮垮的大號白襯衣。
一條短褲,一雙沙灘涼鞋。擠出幾個磨破皮的腳指頭。
頭發三七分,還有點柔順發亮的感覺。站著仿佛站不直的樣子,
肩膀斜挎著,弓著腰,說話間還習慣摸著自己的嘴上才長的細絨毛。
家大人瞧見了經常對著背部就是大力一巴掌。
罵他們坐沒坐相,站沒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