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輕輕的搖晃著茶杯,茶香便隨著熱氣飄散開來。
她一直神色自若,仿佛剛剛那句話並不是她說的一樣。
對於她的話南陽也是一頭霧水,她輕輕搖頭說道,“還不知今日發生了何事。”
“柳若生了。”太後笑的溫柔,她把手裡的茶杯放到桌上,“生了個女娃,這後宮也算是,有了位公主。”
太後時刻注意著南陽的反應,見她是真心高興也就瞬時更冒了些火。
這兩口子真好笑,一個忠心一個要謀反。
南陽笑著站起來,她的聲音裡帶著歡悅,“真是恭喜嫂嫂了,不過……”
南陽把頭扭過去看著地上跪著的婢女問道,“這宮女?”
今日真讓南陽摸不著頭腦,她實在是不懂,一個宮女,怎麼又值得自己來瞧一眼了。
她滿臉的不解。
“奧,她呀~”太後看著南陽疑惑的神情,她扶了扶自己的鬢角才轉眸看向地上跪著的宮女,她說的有些漫不經心,“不知道誰安排在貴妃那的。”
說著太後站起來拉住南陽的手,她臉上的神情突然有些傷感。
“南陽,現如今也就你能和哀家聊聊心裡話了,你不知我心裡的苦呀?。”
太後的話讓南陽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她一時有些無語,太後娘娘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她是真不知道太後能有什麼苦的地方。
不過她又總不能就明晃晃的問出來,她又瞥了眼地上的宮女,她已經被捆起來,嘴裡塞著布。
南陽壓住心裡的疑惑,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太後鬆開南陽的手,深深的歎了口氣,說,“今日柳若被嚇得見了紅,又不知道為何她身子又虛弱的厲害,要不是張院判和陳太醫拚了老命,估計就要一屍兩命了呀!”
“怎會?”南陽一時也有些震驚,她疑惑的問,“我們府裡一直有按時送營養品進宮,再說了,宮裡因著她有了身子後也是對她處處嗬護……”
“不知呀!”太後打斷南陽的話,她調整語氣說,“哀家若是知道就好了,你是沒看著那丫頭,跟個小貓崽子一樣小,哭聲還沒有平常孩童的一半大。”
南陽伸了伸手示意下人們出去,她的神色有些凝重。
太後娘娘的話讓她心裡一驚,她知道太後不會沒來由的說這些讓人多想的話。
而且府裡和宮裡對這一胎都是極其看重的,但明明送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東西,怎麼可能會母女二人都虛弱的厲害。
她用手指狠狠的掐著眉心強迫自己打起精神。
她突然笑了一聲看向太後,但霎時又變得麵無表情,“嫂嫂的意思我知道了,回府後我會徹查這件事。”
太後見狀也收起了悲切的表情,她坐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慵懶,“南陽知道哀家的意思就好。”
說著她又故意擺出痛心的樣子,“哀家也不願意懷疑相府,可你知道的,柳若的東西都是哀家已經經了手的。”
太後說著又指了指地上跪著的人,“這是在貴妃麵前伺候的,你帶回去問問吧,她今日叫囂著我們李家要亡了呢。”
南陽霎時眯著雙眼看向了地上跪著的宮女,因為她被綁著,所以嘴裡現在正嗚嗚的喊著話,身子一個勁的發抖,額頭上已經被磕的稀巴爛。
南陽,“既如此就交給我吧,彆的本事沒有,但我審問人的本事還是有一套的,容香!帶回府裡!”
說著她站起身,“嫂嫂放心好了,最多三日我會給宮裡一個滿意的答複。”
“好。”太後答應,“哀家相信你的本事。”
回府後。
容香把那丫鬟押進了地牢。
“容香,可問出什麼了?”
“郡主……”容香悄悄抬眼看向南陽,“郡主……這……”
“有話直說”南陽坐正了身子,“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郡主!”容香的聲音提高了些,“那丫鬟的關係乾淨的很,暫時還沒查出來什麼,而且那丫鬟一直在口出狂言,她就是不說實話!”
“無礙。”
南陽站起身子,“本宮去會會她。”
那丫鬟現在確實是瞧著可憐的厲害,身上已經被鞭子打的皮開肉爛,臉上也沒有好肉。
南陽拿出手輕輕掩住了鼻子,“怎麼搞得這樣邋遢,你瞧瞧臟成什麼樣了?”
“郡主饒命!”
南陽無視地上跪著的下人走到那丫鬟麵前,她直接拿出刀剜去了那丫鬟肩膀上的一大塊肉。
丫鬟撕心裂肺的聲音讓南陽有些嫌棄,她衝著跪在地上的下人說道,“把她嘴堵住,吵的本宮心裡煩!”
南陽擦了擦手裡的刀,她的神色在宮女眼裡就像地獄的魔鬼一般。
南陽瞅了瞅宮女身上的傷口,她有些氣氛,“你們是許久不上戰場了,技術都生疏了。”
南陽換掉手裡的刀,拿了柄匕首直接捅進了宮女的大腿上,她的匕首在宮女的腿裡隨意的攪動著。
“丫頭!”南陽幫宮女把麵前的頭發挽到耳後,“你年紀小,還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宮理應好好教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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