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之前,少來調戲我們小姑娘,否則彆怪我請動孟大哥,真打斷你胳膊腿兒!”
孟長義搓搓下巴,在山上時明明說好的,這丫頭怎麼突然發飆改變主意了呢?
梁奇小聲感歎:
“絮兒姑娘說話,威力堪比流星錘呀!”
朱豐接話道:
“這條舌頭硬的喲,放田裡能犁兩畝地。”
曹三德撓撓胡子,心道:難怪敢帶人來山裡開荒,對誰都狠,腦子清醒。
絮兒瀟灑轉身,不管錢有聽進去多少,她還得去另一頭疏通一下。
若是沒看到金細細身上的傷,她也想隨兩人怎麼折騰不管。夏季開荒難度太大,一張張嘴等著吃飯,愁得她頭都要禿了。
巧織和耿秋在灶房口準備喊大家吃飯,還在奇怪今日怎麼等著的人不多呢。
見絮兒氣勢洶洶殺過來,身後跟著鬼鬼祟祟的一群男人,那場麵頗像要去打群架,但又有點怪異。
“欸?絮~呃……開飯了。”
絮兒擺擺手路過,著急去找金細細。
小棗被攆出去吃東西,窗子敞開,裡邊隻有絮兒和細細兩個人。
“錢有那邊我去警告過了,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金細細癟癟嘴,靠在絮兒肩膀上抽抽嗒嗒地哭。
“太嚇人了,絮兒,我哥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我說不好。你親哥不在,不是還有我們呢。”
金細細在絮兒肩膀蹭了蹭,將眼淚擦乾一些。
“我知道大家都會護著我,但是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開口。”
絮兒任由她靠著,揉了揉餓癟的肚子道:
“少胡思亂想,為了個男人把自己傷成這樣,真有你的!
明日我帶你出門去打草珠子,山裡沒人,可以偷偷對我說。你放心,我嘴巴嚴。”
金細細坐正身子,弱弱一笑。
“我怕碰見他,能不能不去外邊吃飯?”
絮兒歎了口氣,起身道:
“那你等著,等小棗吃完我讓她帶一些回來給你。”
又餓又心慌,她懶得計較金細細的小心思。
同樣都是佃戶家的女兒,巧織的柔弱是一種清澈的嬌憨,對比之下金細細的各處算計,自然會讓人有些許不喜。
小棗是個直腸子,不願意與金細細深交實屬正常。她不過是個想要對自己好點的小姑娘,沒有很明確的對錯是非。
灶房周邊一道道視線瞟過來,有欽佩有避讓。錢有的桀驁中帶了點不自在,彆扭又好笑。
不管那些人心裡怎麼看絮兒,麵上維持著和氣。
翌日天剛蒙蒙亮,尋糧少女們穿戴整齊出門。草珠子可以分批成熟,她們運氣好的話,明日就可以用薏苡熬粥。
村裡已經四日不見一顆米,不說吃了上頓沒下頓,也好不到哪裡去。再不找點彆的東西吃,村裡一人剜一眼羊和獾子,估計都能刮下一層油來。
小棗和巧織與她們分開後,金細細緩緩講起她與錢有的每一次碰麵。
一個本來就膽小異常的姑娘,躲人還來不及,果然是錢有主動湊上來的。
“細細,你知道一個男子送狼牙給一個女子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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