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修把南梔淺抱在懷裡,搓揉著她的身體,“寶寶,你的生日快到了,我讓盛鳶來見見你,好嗎?”
“阿鳶?她不是應該在籌備婚禮嗎?”
她跟阿鳶已經很久沒聯係了,宋家婚禮很繁瑣,她一直沒閒暇的功夫跟自己聯係。
現在有空來見她了嗎?那她應該可以幫自己通知大堂哥。
“好,我也想阿鳶了。”她點了點頭,臉上勉強露出了笑容。
林宜修沒強迫她笑,而是把菜夾進她的嘴裡,眸光依舊跟以前一樣深愛寵溺。
南梔淺看著他,心也一樣在痛,可她現在沒有辦法接受他,也許等幾年,她能漸漸淡忘爺爺的死,才有可能跟他重新開始。
隔天,盛鳶上午十點坐車進入了彆墅,才下車就看到南梔淺坐在藤椅上,看著兩個孩子發呆。
她馬上朝著南梔淺走了上去,柔聲叫著她,“淺淺,你怎麼了?”
她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太差了,像是有什麼心事,鬱結在心裡發泄不出來。
見到盛鳶,南梔淺的眼淚終於控製不住滑落,抱著她傾訴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盛鳶的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安撫南梔淺的後背。
“淺淺,可你都跟林宜修結婚了,孩子也生了,能怎麼辦?他不會跟你離婚的,更不會讓你跟彆人在一起的。”
停止了哭聲,南梔淺的雙眼看向了所有,壓低了音調,對她開口。
“阿鳶,你幫我聯係我堂哥,讓他到渝城來。”
盛鳶想起宋赫元跟她提的事情,淺淺是港城靳家的人,她的堂哥就是靳寒淵。
“淺淺,我……他會接我電話嗎?一個陌生號碼,靳寒淵那樣的大忙人……”
“你發消息告訴他,你是我的朋友,他會打給你的,這是他的電話號碼。”
南梔淺塞了一個小紙團給盛鳶,盛鳶把紙團放進自己的衣袋裡,擔憂的看著南梔淺。
“淺淺,你比之前瘦了好多,就算心情不好,也要為孩子保重,養好身體。”
南梔淺笑著點了點頭,“我會好好保重身體的,要養好他們,我必須有健康的身體。”
盛鳶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張媽端著咖啡和茶點走了出來,才笑著轉移話題。
“淺淺,我和赫元的婚禮,你一定要來,你不來我不會覺得幸福的。”
南梔淺對著她笑著點頭,“我們是好姐妹,你的婚禮我一定會去,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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