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修走到了拍攝地,看到霍嶼白剛坐下,他才走到霍嶼白的麵前,低頭看著他,眸色幽深,低沉的聲音已經從嘴裡傳出。
“霍嶼白,談談。”
聽到他的聲音,霍嶼白才抬頭看向他,知道他來這兒的目的,霍嶼白起身跟著林宜修去了馬場。
他們換上了騎馬裝,馴馬師在牽來的兩匹駿馬,霍嶼白上了馬,在馬場裡跑了兩圈,又想看了緊緊跟隨的林宜修。
“宜修,這次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
霍嶼白的話讓林宜修麵色鐵青,怒火中燒的看向了他,麵色陰沉聲問他,“霍嶼白,你考慮清楚了嗎?一定要跟我搶?”
霍嶼白臉上的笑容依舊,一字一句堅定的回答,“是,我想跟淺淺在一起,以前我已經放手過一次了,是你沒有好好珍惜,所以這次我不想放棄。”
霍嶼白說完,繼續拉著馬繩在馬場裡奔跑,腦海裡不斷的閃過南梔淺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
他不會讓阿淺再受到任何委屈,也不打算再放手,宜修可以給淺淺幸福,自己也可以給淺淺幸福。
跑了兩圈,林宜修離開了馬場,不想跟霍嶼白浪費時間。
他坐在車上等到下午七點,才重新回到了拍攝場地,看到南梔淺被霍嶼白抱著從馬上下來,他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
還沒等南梔淺跟霍嶼白道謝,林宜修已經拉著她朝著停車場走去。
南梔淺看著自己被攥緊的手腕,吃痛的悶哼了一聲,“阿修,你乾什麼?你把我弄疼了!”
林宜修沒有理會她的抗議,直接把她塞進車裡,“回家。”
莫名其妙破被他扔進車裡,南梔淺生氣抬起頭瞪向了林宜修,怒火在心中不停的燃燒了起來。
“林宜修,你又發什麼瘋,你弄疼我了!”
“住嘴!才答應跟我好好過幾個小時?這麼快又跟霍嶼白黏上了,你是真不想再見到以寧和佑澤了,是嗎?”
林宜修的話讓南梔淺眯緊了眼眸,心裡都是怨氣,又不能跟這個男人爆發出來。
哪有男人像他這麼小氣的,跟嶼白說兩句話也不行?
“林宜修,你這幾天是醋吃多了嗎?滿嘴的醋味兒。”
這個時候還被她調侃,他轉過頭,臉色陰沉,大手捏在她的臉頰上,讓她閉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我醋吃多了?還是你想婚內出軌?”
南梔淺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證明他現在的確很生氣,就因為霍嶼白他扶了自己那一下?
她突然翻身坐在他的腿上,小手圈住他的脖子。
“我說我從來沒想過婚內出軌,你信不信我?”
林宜修麵色冷淡的睨視她,周身散發著冷戾的氣息,“不信,從回來之後就跟霍嶼白糾纏上了,你還沒打算婚內出軌,五年不出現,出現就找彆的男人,讓我信你什麼?”
南梔淺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捧著他的臉,用力的吻了下去,這次的吻跟之前不一樣,她把所有對林宜修的思念彙聚在這個吻裡,激情火熱。
林宜修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大手也在她的腰上摩挲,南梔淺軟弱無力的靠在他懷裡,拉住了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