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獨孤白仿佛感覺自己被一雙女子嫩嫩的手,溫柔的輕撫和搖曳著,而他的身體也隨著這雙嫩手微微搖擺。
漸漸地,伴隨著意識的逐漸恢複,一段嶄新的記憶也猶如潮水一般湍急的灌入獨孤白的腦海裡。
這段記憶屬於新海大學一個名叫林青宇的大一新生。
作為一個來自小城市的普通家庭子弟,林青宇各方麵條件都比較平淡無奇,唯獨這副俊朗的相貌令人讚歎!
此刻的林青宇正緩緩的微睜雙眼,可是在一縷陽光的照射下,又迅速下意識的側過臉頰,慌忙躲閃這刺眼的光芒。
“怎麼?我剛剛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
“難道是夢?”
“林青宇”“獨孤白”
我到底是誰?誰才是真正的我?
就在這萬千愁緒映入腦海的時候,一個女子抽噎的聲音打斷了獨孤白的思緒。
獨孤白再一次微微睜開雙眼,此刻目光所及,一張絕美的臉蛋兒,剛好占據了他幾乎所有的視線。
那是一張五官極其精致,皮膚粉嫩白皙的年輕女子的臉。
此刻,這年輕女子正跪倒在自己身旁,一邊抽噎、一邊用雙手輕輕搖曳著獨孤白的軀體。
而那年輕女子的嘴裡還在不停地說著: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彆死”
隻是刹那間,一段畫麵便浮現在獨孤白的腦海之中
原來剛剛這個名叫林青宇的大一新生,在學校附近一處林間小路散步,恰巧被一輛疾馳的寶馬轎車撞飛出去。
而眼前的這名女子,剛好就是他記憶最後一刻看到的那名駕駛汽車的女司機。
“原來如此。”
獨孤白在心中暗暗想著。
此刻,恍惚間,獨孤白的餘光中仿佛又看到了公路旁的灌木叢,鬱鬱蔥蔥:
“媽的,又是灌木叢,剛剛就是被人開槍打死在灌木叢,醒來又被人撞飛到灌木叢,邪了!”
看到原本昏死過去的青年眼睛微微睜起,那女子簡直難以置信,她語氣異常激動的說道:
“你終於醒過來啦!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相比於那女子激動到難以置信的表情,此刻的獨孤白反倒顯得格外平靜,他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沒事,你剛剛撞的人不是我,不用道歉!”
本來以為自己剛剛開車回微信的時候,一不小心撞死了人,可麵前這小子竟然奇跡般的又活過來了,那女子簡直激動到手舞足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疼嗎?是不是腦子撞壞了?”
獨孤白根本沒有心思去仔細聽這女子到底在說些什麼,因為眼下的狀況讓他始料未及:
“疼?也許吧!沒有槍傷疼!”
那年輕女子見到獨孤白睜開眼睛而且還能說話,頃刻間淚水與驚喜交織,激動得喜極而泣,真是由悲到喜瞬間轉換:
“我送你去醫院做全方位檢查,一切費用我來承擔,你不死就好,我真不是有意撞到你的!”
與這女子的喜極而泣不同,此刻獨孤白的內心更多是震驚和難以置信,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是怎麼從獨孤白遇襲而死,又如何借著這林青宇的軀體重生。
前一秒還身處新海市郊那硝煙彌漫的戰場,下一刻卻又置身在新海大學之外這處鳥語花香的林間小路。
尤其還有一位絕世佳人跪倒身旁,輕輕撫慰
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尤其是伴隨著那些本屬於林青宇的記憶漸漸深刻,獨孤白也開始慢慢了解並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實。
“叮”,一聲手機提示音打破了原本寧靜的空氣。
林青宇忍著一陣撕心的疼痛,顫抖著把手伸向褲兜,又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機,接著他扭過頭去瞄了一眼屏幕。
隻這一眼便忘卻所有傷痕,那俊朗的麵龐也瞬間凝重。
身旁的女子見林青宇神色有變,急忙輕聲詢問:
“怎麼了?你還好嗎?”
那女子輕柔的聲音顯然出於對林青宇的關心,可林青宇的語氣卻依然冰冷:
“沒什麼,我的事,與你無關!”
原來是剛剛收到一條突發新聞,新海市港華集團董事長獨孤白的私人車隊在新海市郊遭遇襲擊,現場慘不忍睹,隨行安保人員全部遇難,董事長獨孤白下落不明
幾個小時之後,新海市人民醫院外科診室裡,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醫生,在仔細研究ct掃描影像後說道:
“從片子上看應該沒有大礙,既沒有骨折,也沒有明顯的內傷,至於軟組織挫傷,這個可以開點藥,回去好好修養。”
一個五官極其精致、皮膚粉嫩白皙的年輕女子,對麵前這位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感激的說道:
“謝謝醫生,隻要他沒事,我就放心了!”
站在這名女子身旁,一位20歲上下,若有心事的俊朗青年,此刻則是彬彬有禮的和那位男醫生握了握手,同時又禮貌的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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