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宇之所以對暴打錢嘯天的事雲淡風輕,其主要原因還是這件事情本身並沒有值得他擔心的必要。
如果僅僅作為窮小子林青宇,團建晚會打人,再加上錢浩然的600平米室內健身場館,絕對可以把他給壓扁了。
可是作為港華集團少主,幾百個億的身家,不僅新海市幾大支柱產業的命運掌握在他林青宇的手裡。
就連他錢浩然手裡捧著的飯碗,林青宇也可以毫不費力的拿捏,更彆說打了他那個被慣壞的兒子錢嘯天了。
畢竟,能拿出一個小目標的男人,能拿出幾百個小目標的男人,這兩者本身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錢嘯天作為一個新海市的初級富二代,卻想要拿捏一位新海市的頂級富豪,這玩笑他開得似乎有點大了。
新海市教育局的局長辦公室裡,港華集團的二號人物親自到訪,讓教育局局長張敬黨既欣喜又疑惑。
他欣喜的是老友重逢、貴客駕到,疑惑的是港華集團剛剛經曆一場不幸,此時老友來訪,似乎無事不登三寶殿。
“哎呀,原來是鄭德兄,不知今日有貴客到訪,我張敬黨有失遠迎,失禮失禮呀!”
鄭德見張局長起身相迎,又一臉微笑,親切的要與自己握手,他連忙客氣的伸手去接張局的手:
“今天鄭某來得冒昧,沒能提前打招呼,失敬失敬!”
兩個男人兩雙熱熱的手,緊緊相握,僅是從這幅畫麵上看,便可輕易得知這二人交情不淺。
握手之後,那張局長又熱情的把鄭德讓進自己那間寬敞的辦公室裡,畢恭畢敬的請其落座道:
鄭德兄請上坐,我這有一盒上好的龍井,聽說鄭德兄愛茶,咱這個局長親自給鄭德兄沏上,品品如何?
張局長從辦公桌的抽屜裡取出一小盒包裝精美的茶葉,又小心翼翼的將茶葉倒進茶杯中,欲要沏上熱水。
鄭德見狀趕忙起身上前,他身體微微前傾,用右手護住張敬黨正在注入熱水的茶杯,一臉堆笑的對其說道:
“張局這茶入水之後,不僅看起來水質清澈透亮,而且聞其味道亦是茶香純正,一看就是好茶!”
聽罷,張敬黨笑而不語,他隻是等待鄭德手捧茶杯重新落座之後,這才語重心長的用關心地口吻詢問道:
“鄭德兄,關於港華集團的遭遇,我張敬黨萬分惋惜,隻是不知獨孤白董事長現在可有下落?”
鄭德原本堆笑的臉瞬間沉默,他的眼角此刻也漸漸濕潤,抬手抹了一把眼淚後,低聲的對張敬黨說道:
“董事長至今生死未卜,可是萬幸,現在港華迎來了少主林青宇,集團大小事務均由少主掌權。”
聽完鄭德的話,張局長一臉疑惑。
他此前隻是聽說港華集團董事長的豪華車隊遇襲,卻不曾知曉這位港華集團萬幸中迎來的新東家。
“少主林青宇?”
“這少主是怎麼回事?”
“鄭德兄,可否方便將這其中的玄機,向我張敬黨透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