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顯然是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畫麵,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此人醉心書畫,致使亡國之禍,表哥為何會寫他的字?”
李承乾的聲音微微顫抖,心中對這段曆史充滿了疑惑。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他聲音低沉而富有詩意,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悲傷的故事。
“表哥這首詞,用詞十分雅致,將人生的愁苦寫到了極致,倒是合意這亡國之君,不會是他所作吧?”
長樂的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似乎在努力理解其中的深意。
隻是兄妹二人萬萬想不到,他接下來的話,讓其驚恐萬分。
“亡國之君不假,不過卻是大唐的亡國之君。你方才可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呢!”
王夜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笑容。
“什麼!表兄不是在開玩笑吧?”
李承乾心下一驚,心中對這段曆史的重壓感愈發沉重。
“我和你開個屁的玩笑!”
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揶揄,似乎看著李承乾的反應,而感到無比有趣。
“這兩人的詳細史料,我已經授權給小愛,可以單獨向你開放,自己去研究他們是如何亡國的。”
“我們學習史料,本就是為了更好地延續,若不能正視史實,又哪來的進步?”
他語氣中透出一絲嚴肅,不讓他們知道一些真相,怎麼明白現實的殘酷。
“師傅所言甚是,這份史料承乾定當好好研讀。”
李承乾微微點頭,心中暗自下定決心。
雖然他知道大唐也許會亡國,卻從未想過大唐為何而亡。
如今師傅願意向自己開放這部分史料,隻要自己正視,未必不能避免。
況且有師傅在,也不會讓大唐走上老路。
想通這些的李承乾,心中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
到底是哪個不孝子孫造成的,若實在不行,早些斷絕這一脈也未嘗不可。
“表兄,長樂也要看。”長樂堅定地說道。
看著她那堅定的神色,無奈一笑:“準了!”
“承乾,這個字你有時間就給歐陽詢送去,務必讓他來王府代課。”王夜認真地叮囑。
“師傅放心,有這幅字,他一定會答應的。”
“嗯,如此甚好!”滿意地點了點頭。
“表哥缺人教授書法,當朝善書法者還有幾人,如虞世南、褚遂良等字都不錯,表哥何不將他們一並請了?”
長樂提出建議,眼中閃爍著聰慧的光芒。
沉吟片刻,似乎在思考,褚遂良本就學的虞世南書法,況且他這人多少有些問題。
“這樣吧,虞世南那裡也送一份,兩人夠用了。不過書畫一道,閻立本也需請來,為師將來的工坊需要很多會繪畫的。”
“閻立本怎麼請?師傅在作一幅畫嗎?”李承乾好奇地問。
“簡單,承乾,來給為師擺個白鶴亮翅!”王夜的聲音中透出幾分興奮。
“師傅要給我畫肖像?隻是白鶴亮翅是不是不太好?”
李承乾有些猶豫,心中暗自害羞。
“讓你擺就擺,哪那麼多廢話!”王夜的語氣中透出幾分不耐煩,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
李承乾無奈,隻得羞恥地擺出了,一個白鶴亮翅的姿勢,儘管他的翅膀有些無力地耷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