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那一刻起,也許是她遇到醉漢的那一刻起,又或者是她的基因如此。
她瘋了。
她堅持指認沈透就是強她的犯人。
哪怕dna不匹配,哪怕圖書館的監控顯示沈透出圖書館的時間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哪怕沈透的衣服穿得完好無損……哪怕警察都說不是他。
哪怕長了一百張嘴。
後來,不少同學都知道了這件事,他們心知肚明尤漢雪的指控純屬虛構,於是,他們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說她癡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各種難聽的話往一個她身上砸,最終把她砸向地獄。
尤漢若就那麼恨上沈透了,他說,哪怕他不是強/奸/犯,也是個猥/褻/犯,是害死他妹妹的元凶。
沈透對尤漢雪的遭遇深表同情,因此在她離世後,對尤家多有照顧。
然而,這份善意在尤漢若眼中,卻成了沈透心虛的證明。
尤漢若不止一次地攻擊他,最後,被尤家人送到加拿大控製起來了。
而今天,他回來了。
尤漢若放肆地大笑起來,聲音尖銳刺耳:“沈透,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嘛,你現在的女人跟小雪比起來,可真是差遠了。”
沈透在心底暗罵一聲“放屁”,強作鎮定道:“你想要什麼?”
尤漢若的笑聲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我什麼都不想要啊,我隻想要你看著你心愛的人,被玷汙的樣子。”
這時,助理給他看消息:【已經監測到位置了。】
沈透一抬下巴,示意助理趕緊動身。
“尤漢若,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保證會讓你們全家都下去陪你妹妹。”沈透咬牙,脖頸上的青筋凸起,仿佛隨時都會炸裂開,“我說到做到。”
他太清楚了,尤漢若是個變態,越是激他、罵他,他越是來勁,說不定還會和他唇槍舌戰個三百回合。他要拖住他。
尤漢若獰笑道:“好啊,沈透,那你就試試看吧。我就把你的女人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帶著她一起下地獄,我們一起去給我妹妹謝罪,你看怎麼樣?”
沈透似乎忍耐到極限,臉色由紅轉白,呼吸都變得困難,但他強撐著:“你自己要下地獄那是你的事,可你怎麼知道尤漢雪下的就是地獄?你要是想用這個方式去見她,那你死了也白搭。”
“我能帶你一起下地獄,那就夠了啊。”尤漢若開心地笑起來,比起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你現在應該已經定位到我的位置了吧?一個人過來,敢報警,她就死定了。你知道我是個瘋子,我說到做到。”
沈透剛要說話,尤漢若就掛了電話,不再與他說下去。
沈透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有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
尤漢若說得沒錯,他就是個瘋子,他到底會做什麼?
沈透不敢想。
……
尤漢若掛斷電話,打開鐵門進去。
他席地而坐,雙腿盤起,和靳祈霧對視。
靳祈霧雙手雙腳都被綁著,眼睛因恐懼而不由自主地覆上一層薄霧,但卻死死地盯著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尤漢若討厭這樣的眼神,他想看到的是害怕、委屈和求救,而不是倔強、仇恨和敵意。
“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你男朋友才是猥/褻/犯,你該用這種眼神去看他才對。”尤漢若道。
靳祈霧眸色清冷:“他不是。”
“這麼相信他?”尤漢若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他在國外玩得很花,玩死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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