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想了想,這應該是個不錯的崗位吧。
管後勤的,隻要沒太大貪念,還是挺輕鬆的,起碼心裡頭放鬆。
關鍵是陳舒婷也不會有那種念頭,枕邊人張嘯還是相信的。
“那這個崗位還不錯,看來你之前的經曆有用了。”
在陳舒婷疑惑的眼神示意下,張嘯說道:
“這以前你是讓戰士們排兵布陣,這以後就是讓醫療器械整齊有序了,一樣的道理。”
“歪理邪說,對了,你咋這時候回來了?”
張嘯腦中思索一閃而過,還是不要和她說了,免得擔心。
“我準備去宋老那住幾天調理一下,他給開的藥還挺管用。”
這個陳舒婷還是很支持的,忙著給張嘯收拾起了衣服行李。
坐著車前往宋老那裡時,張嘯腦海中還想著和陳老的談話。
一個念頭突然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或許,陳老的勢力也是那人所忌憚的,而我本來就被默契的看成了陳老的勢力。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張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究竟什麼才是真的?
“嘯哥,你還感覺冷啊,要不要我再提高一下溫度?”
許傑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問道:
“不用,看你滿腦袋汗的,降低點溫度沒事。”
“我沒事,你身體最重要,特戰旅上下可指望著你呢。”
張嘯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越往上走人越少,但這關係反而更加複雜了。
可這些東西沒人能說,隻能埋在心裡。
在宋老那,張嘯又看到了林悅,那個勇敢的帶子求醫的女人。
每年,或者說每個月,她都會過來宋老家中看望。
為了報恩,也是為了生存,因為她目前還在宋兆普的醫院工作呢,也像小雨一般是個護士。
這或許是無依無靠的女人的智慧吧,有了宋老的照拂,她們母子如今過的還不錯。
見麵就已經認出來張嘯的林悅,欣喜、彷徨、不敢置信交雜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份在張嘯麵前更是天差地彆,一時間連話都不敢說了。
“林姐,好久不見啊!”
這一聲林姐,竟然讓這堅強的女人哭了出來。
隨後大家一起吃了個飯,再次見到了林悅的兒子。
叫林正的小家夥如今看起來虎頭虎腦的,健康的不得了。
在宋老精心調理下,張嘯和許傑宛若脫胎換骨一般。
曾經身體狀態的張嘯,已經回來十分之一了。
而許傑,傷了的那隻眼睛,這陣子也不會陣痛了。
收獲不小的二人為了未來著想,又多在宋老這呆了一周。
等二人再次回京時,已經到了六月初了。
而張金輝的召喚,讓張嘯再次有了不回部隊的理由。
他總覺得,目前的自己最好是離部隊遠點。
“我的好團長,叫我啥事啊?”
距離張金輝辦公室一步之遙,張嘯就扯開了嗓子。
聽到聲音的張金輝趕忙放下手裡的水筆,笑著起身往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