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氏猶如驚弓之鳥,臉上有倉皇之色。
然而,她終究是個婦人,目光落在徐猛子上半身,魁梧的身材,雄壯的身軀,充滿男人的力量。
徐猛子沒想到會以拉胯的形象,展現在小張氏麵前。
“看樣子,這是真的沒戲了!”徐猛子這麼一想,索性破罐子破摔,徑直從水中走出。
水珠子從肩膀滑落,徐猛子一腳踩在岸上,不卑不亢道:“驚嚇到張娘子了!俺沒注意到娘子。”
小張氏麵孔一下子紅了,她側過身子,提了提籃子,眼角餘光卻盯著徐猛子胸口那團毛。
“我聽人說,你立了大功。”小張氏低著頭道。
“俺不在意功勞,給俺主人打仗,我樂意。”
小張氏道:“那將軍在意什麼呢?”
“俺可不是什麼將軍,就是個普通人。娘子就喊我徐猛子就行。那我先走,娘子換個地方洗衣,我回家衝井水去。”徐猛子從來不是猶豫的性子,他也想清楚了。
既然沒有緣分,那就無須糾纏,還不如大大方方。
徐猛子撿起地上的衣服,轉身便走。
“等一下!”小張氏喊道。
徐猛子轉過身,疑惑道:“還有事?”
小張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問題嗎?”徐猛子回憶道,“曾經我與母親相依為命的時候,我在意的隻有娘親。
後來娘親病逝,我隻想把她安葬,讓她有個棺材,可以安息。
我等來了主人,他給了我很多錢,讓我可以埋葬母親,還教授我武藝,給我讀書,我現在在意的,隻有我的將軍。
至於我的話,也想有一個喜歡的女人,往後生很多孩子。”
“為什麼要生很多孩子?你喜歡小孩?”小張氏好奇問道,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此刻盯著徐猛子。
“當然,以前家裡窮,我的哥哥和妹妹他們都餓死了,我想生很多孩子,這樣的話,會有很多的親人。”徐猛子很是認真說道。
小張氏頓時想到死去的爹娘,還有哥嫂,她一直以為,這個粗獷而又凶狠的男人,就是一個殺戮的魔神。
原來他魁梧的身軀下,還有一顆溫暖而細膩的心。
這種反差實在是太大。
“原來是這樣,猛子哥哥也是可憐人,妾身也是一樣,父母兄嫂在時,妾身無憂無慮,後麵見他們被歹人屠戮,妾身也被他劫持,被逼委身,落得現在卑賤之人,臟的很。”小張氏施了萬福,提著籃子,轉身便走。
徐猛子站在原地,目送小張氏遠離,明明人走遠了,可是他的心情,竟然好了數分。
他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跟小張氏少了誤會,多了幾分熟悉。
“嘿嘿!今日這鳥天,甚好!洗了澡,便去練武!”徐猛子昂然說道,滿是鬥誌。
接下來幾日,小張氏都會主動來,隻管將他臟舊衣衫取走,然後洗完曬乾懸掛,又幫著徐猛子打掃庭院、家宅,忙完之後,便關門離開。
徐猛子也沒多想,隻想著對方可憐自己,倒也懶得去解釋說道。
也許忙活七八日,自然也會減少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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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得祝家莊財富支撐,加上商貿收入激增,在攻占祝家莊三日後,軍令頻發。
將軍府頒布《訓兵法》,成立教頭營,授林衝為總教頭,欒廷玉為副總教頭,兼教頭營營頭,統籌訓練兵馬規章、流程、辦法、監督兵馬操練效果。
同時從軍中將領中,優選將領為第一批水軍、馬軍、步兵教頭,選拔、培養一批新教頭,作為操練兵馬所用。
同時,將軍府下令,將精兵數量從一萬,擴充到兩萬之數,半年到一年形成戰力。
軍令由晁蓋負責統籌擴軍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