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鬆坡的北方,二牛莊劉家父子忙碌的很。
父子二人滿臉喜色,縱然充滿風險,可是劉宣深知,不賭一把,怎麼能換取百倍收益呢?
好在一切都很值得,他們贏了。
這一場勝利,足以改變曆史。
一名傳令兵過來消息,然後急匆匆離開。
劉宣將盔甲取下,隨意往後一丟,立馬有莊客接住,小心翼翼收拾好。
劉正舔了舔嘴唇,自從上次挨打之後,這小子被操練的更厲害,尤其是師父武鬆回山,他的訓練周期也被加長。
現在的劉正個子高了數分,麵色黝黑,風吹日曬,雙手都是粗糙的繭子,整個人明顯成熟很多。
他甲胄上都是鮮血,此刻眼神銳利,甕聲甕氣道:“爹,咱們這次立大功了!”
劉宣誌得意滿:“從當初我與王倫哥哥結拜為兄弟,我就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
今日這一戰,勢必天下震動!
便是當今官家,都要驚懼我們梁山。”
“爹,我現在厲害了,若是再跟扈三娘打一架,我一定能贏她。”劉正突然冒出一句。
劉宣斜眼一瞧:“我勸你最好熄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劉正不死心道:“爹,那山崖上,我看是扈家莊的旗號,我想過去看看扈三娘。”
劉宣原本還笑嘻嘻的,一聽這話,頓時不嘻嘻了。
“看來上次打你的還不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整理一下措辭。不要以為你學了武藝,為父就不敢揍你!”劉宣蹙眉,眼神森然。
劉正脖子一縮,急忙解釋道:“父親千萬不要動怒,兒子便是再蠢,也知道扈三娘是不可垂涎之人。
兒子終究年少,想著有始有終,既然過去仰慕過的女子,此番過去見一麵,也算是做一個了斷,或者斷了自己的心念!
父親也年輕過,您能懂兒子的心情吧?”
“放你的豬屁!”劉宣哼了一聲,甩手拍在劉宣的腦袋上,嫌棄道,“說的什麼狗屎渾話?!
好一個有始有終,你哪裡來的開始?
你一個單相思的蠢狗,人家三娘都沒有正眼瞧過你一眼,你倒是在這裡傷春悲秋了?
我劉家列祖列宗,當初多少女子追求,怎麼到你這裡,竟是慫成這個鳥樣?
還特娘的說什麼做一個了斷?
你跟誰特麼了斷啊?
你這個鳥樣子,見扈三娘就臉紅,雙手緊張都顫個不休!
實話告訴你,從你被扈三娘擊敗那一刻,你就沒戲了!
傻鳥!
彆再自作多情了好嗎?
我老劉家的臉麵,都讓你丟儘了!”
“不......不是這樣的,父親.......”劉正噗通跪在地上,仰頭悲鳴。
有時候真相就是這麼殘酷,何況還是一個少年兒郎。
男人嘛,總得有一段舔狗經曆,方才能夠成熟。
劉宣看了一眼,抬腳踹過去,將兒子踢翻在地,罵道:“瞧你這出息!
廢物!
馬上給我滾起來!
為父有要緊事說。”
劉正連滾帶爬起身,想哭卻不敢哭。
“父親你隻管說。”
劉宣怒視兒子:“你敢掉一滴馬尿,我就送你回莊子!關你十天半個月!讓你好好反思!”
“不要,不要把我一個人關著,我聽父親的便是!父親,我錯了!”劉正驚恐道。
“這樣才對!天下女人何其多,就跟大森林一樣,要多少有多少,你還小,不知道滿世界都是女人的好!苦苦喜歡一個女人,往往下場都不好,更容易被女人背叛!
我的好兒子,你一定要聽父親的話。
你得多學學王將軍,談笑之間,多少女人對他傾心。”
劉正一愣,忍不住問道:“那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