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轟鳴,縱然是五百人,可是趁著官軍準備不足,一個照麵殺進去!
強大的衝擊力下,頓時人仰馬翻,官軍的騎兵第一個照麵,就吃了大虧,不斷有人慘叫著跌落,長槍帶著鮮血,場麵血腥至極。
側翼靠南的位置,重新拉開一道豁口,猶如一條蛇新的傷口,正等著猛獸過來撕扯。
武鬆的步軍,緊隨其後,也在第一個照麵,殺了進來。
一個軍士揚起長矛,就要戳死武鬆,突然,那軍士驟然慘叫一聲,下一刻,就見一柄方天畫戟,直接將這人洞穿,不但如此,那武器前端直接挑起,居然將那人憑空挑起!
那人兀自慘叫,整個人懸在槍尖,光是這一幕,簡直駭人至極。
圍觀官軍,不少人嚇得後退連連,士氣大挫。
武鬆扭過頭,目光落在方天畫戟的主人身上,不是旁人,正是那乾癟癟的女子瓊英!
瓊英同樣望向武鬆,露出一個示威的眼神,然後方天畫戟一甩,槍尖上的軍士直接被甩出去數米遠,重重落在地上,眼見不活。
武鬆咧嘴一笑,低吼一聲:“過癮!”
在一群親衛護持下,武鬆、瓊英這邊的步軍,一頭紮入官軍軍陣,在扈三娘馬軍的切割之下,步軍如入無人之境,見人就砍。
武鬆與瓊英組成的雙人組,可謂犀利無比,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切開了官軍這條“大蟒蛇”最柔軟的腹部。
武鬆又紮入軍陣,雙刀齊出,所過之處,無一合之敵,正廝殺之間,突然斜刺裡衝出一隊馬兵!
武鬆抬頭一看,望見親衛背上的旗幟!
“田軍沈安!”
“田軍張雄!”
這一支騎兵有三十多人,顯然是支援而來,越過扈三娘軍陣縫隙,是想要過來斬將奪氣。
領頭的騎兵,直接砍翻二龍山數人,又想要去破開左右親衛。
武鬆大怒,徑直上前,那領頭的將領,正是掛著沈安的旗幟,提著長刀,居高臨下,就要劈死武鬆。
武鬆看都不看,左刀一個搭檔,右刀直接捅在對方腰間。
那廝慘叫一聲,直接跌落馬下,武鬆一言不發,又是一刀砍下。
隻聽到骨頭破碎的聲音,著實滲人。
這邊將領一死,另一個將領哇哇大叫,竟是紅了眼睛,發了瘋一樣,朝著武鬆這邊追砍而來。
武鬆站在原地不動,就等那廝過來,不想人還沒有到,突然一顆飛石猶如箭矢,“嗖”的一下,直接砸在張雄麵門。
這石頭速度飛快,這將領中招瞬間,腦門便崩出一縷鮮血。
他身形一陣搖晃,已是傷了大腦,不等周圍親衛靠近,又是一顆飛石又到,再次打在麵門位置。
張兄眼珠子一翻,露出大片發白的區域,整個人猶如倒栽蔥,直接跌落馬下,當場斃命。
武鬆愕然,瞪著眼看瓊英的手心,這才注意到娘們腰間掛著的石囊袋子。
“厲害!”武鬆忍不住誇讚一句。
瓊英噗哧一笑:“我行嗎?”
“非常行!扈三娘沒有說錯!”
武鬆連連點頭,卻一個轉身,再次殺入軍陣,瓊英一直惦記武鬆口裡那句“乾癟癟”,那是憋足了乾勁。
扈三娘、武鬆、瓊英,加上後陣的步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竟然直接將官軍直接打穿與切割,不但如此,二龍山的兵馬,直接朝著中軍方向殺去!
至於南邊被切割的地方,遠處的火炮再次轟鳴,朝著南部的軍陣傾瀉火力。
楊誌方向的壓力,一下子消散,那邊官軍的軍陣明顯有搖擺的跡象,很多軍馬都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喊殺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