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被林漫漫尋的跟個什麼似得,換作以前傅舒越肯定會忍不住動手。
但是現在,林漫漫懷了孕又繼承了林家,簡直就是個寶貝疙瘩。
傅舒越有些頭痛,給兒子使了個眼神,交給你了。
然後他便借口有事情離開了。
而傅舒越回到房間後看著白悅神色變得溫柔繾綣。
完全沒有注意到隱秘角落處的針孔攝像頭。
當20個保鏢齊齊整整的來到傅家的時候,傅舒越先是一驚,隨即就是不可置信。
“你在搞什麼啊?你整天待在家裡誰會暗害你?”
“你啊。”林漫漫眼神從傅舒越身上掠過最後落到白悅身上,“你們護犢子似得護著白悅,萬一哪天白悅又跟你們一哭,你們再打我怎麼辦?”
這話一下子把三個人都奚落了,白悅睫毛輕顫,受傷的看向婆婆。
“媽,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真是太侮辱人格了,白悅心中憤懣極了。
“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你就是那種人呢。”林漫漫扭過身子回了房間。
管家將保鏢們安排在了客房,上班時間保鏢們寸步不離的守在林漫漫附近。
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吃晚飯。
傅舒越終於忍不住質問傅舒修:“二弟,我雖然不是你親大哥,但一直把你當做親弟弟,這些年我為公司掏心掏肺,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傅舒修淡笑:“工資照樣發,分紅照樣拿,家裡的資源也都給了你們,我隻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怎麼就過河拆橋了。”
“就是,要不是傅老爺子,你指不定在那個福利院挖土呢,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林漫漫撇撇嘴,不屑的睨了傅舒越一眼。
傅舒越屈辱的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林漫漫你太過分了。”
林漫漫是典型的愛而不得就想要毀掉,自從離婚之後處處跟自己作對,比不上白希一星半點,也比不上白悅的一根手指頭。
同樣是女人,有的女人溫柔似水,有的女人霸道嘴毒。
“這過分嗎,那我讓你嘗嘗更過分的?”林漫漫將碗砸到傅舒越的臉上。
“啊!你流血了!”白悅緊張的來到傅舒越身邊,輕柔的用帕子擦拭血跡。
傅寒沉著臉有些不快,雖然悅悅孝順,但自己就是看不過眼,他不允許悅悅和除了自己以外的異性接觸。
“我這就喊私人醫生過來,悅悅,這交給我來吧。”傅寒自然的接過白悅手中的帕子。
白悅訕笑著給傅寒讓位,“我就是太擔心咱爸了……”
傅寒抬眸看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一向孝順懂事。”
白悅緊提著的心鬆了下來,她不滿的看向林漫漫:“媽,咱們都是一家人,好端端的動什麼手,你脾氣真是太暴躁了,難怪爸……”不喜歡你。
“難怪什麼?”林漫漫挑眉,犀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