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滿腔委屈的回了娘家,她爸已經去世了,她媽跟著大哥二哥生活,家裡就她一個閨女,是被寵著長大的。
安母見女兒一個人回來,還往安月身後看了一眼。
“林潮沒跟你回來嗎?好一陣子沒見漫漫了,怪想她的。”
安月氣衝衝的進去坐下,喝了一口水順氣,“彆提那個沒良心的玩意,我嫁給他給他生孩子,他竟然這麼對我!”
安母眼皮一跳,“怎麼了?林潮打你了?”
“他敢!”安月眉毛一挑,語氣頗為不爽,“林潮要跟我離婚!”
一旁聽著的安大嫂和安二嫂也坐不住了,小姑子要是離婚的話豈不是要回娘家?絕對不能離婚!這個小姑子就是個禍害,胳膊肘往外拐。
安母心疼的問,“因為什麼原因吵架?”
“我有個學生家裡出事了,我就想著拿點錢幫助她一下,我的工資早就給了有需要的人了,手裡暫時沒有錢,我就跟林潮要了,誰知道林潮竟然不同意,然後我們就吵了起來,每次我們吵架的時候,我一說離婚他就不吭聲了,這次竟然同意了!氣死我了!”
安母啞然,她勸道:“小月啊,媽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你可以力所能及的幫助其他人,但是總得顧著自己的小家吧?”
她當年和孩子爸把安月保護的太好了,等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安月也長大了。
她們都知道安月善良樂於助人,平時很讚成這種行為,附近的人都誇讚安月人好,做父母的聽了也高興。
直到,安月的同學家裡出了事情,安月隻跟家裡要到了十塊錢。
誰知道第二天早上,家裡丟了兩百塊錢。
找出真相後,安月哭哭啼啼的訴說自己隻是想幫助彆人。
安母和安父沒再過多指責,但也意識到了,安月被好像過分善良了,寧願偷家裡的錢也要幫助彆人,完全不顧家裡人的死活。
那時候安大嫂安二嫂也嫁進來了,知道錢是被小姑子投出去幫助人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可置信。
安母和安父自此不停的教育安月幫助彆人可以,一定是要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而不是以傷害親近的人為代價。
安月沒聽,依舊我行我素。
後來發生過幾件類似的事情後,安家兩位嫂子徹底不樂意了,鬨著要將安月嫁出去。
安母沒辦法,千挑萬選,挑中了林潮。
她以為,安月結婚後,有了丈夫孩子後會把重心放在孩子身上。
但是安月沒有,甚至孩子出生以後,安月一口奶也沒喂過。
他們安家舒服了,苦了林家,要被安月這麼禍害。
安母每次一見到林潮這個女婿,都格外的心虛。
安家兩個嫂子聽了安月的訴說,雙雙對視一眼然後翻了個大白眼。
妹夫真牛逼,竟然和安月過了五年。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林潮能怎麼熬,慢慢熬,麻木熬,心裡對安月的感情在日複一日的折磨下逐漸消失。
安月不理解媽媽幫著林潮說話,“媽,我才是你女兒,你乾嘛幫著林潮說話,我這是在做好事呀!”
安母欲言又止的看著安月,終於,她忍不住道:“小月,做好事可以的,但是你不能做的太過分吧?你不是個合格的妻子,也不是個合格的媽媽,漫漫才是你唯一女兒,你總管外麵那些孩子做什麼?全國可憐的孩子那麼多,你都要管,管的過來嗎?
小月,聽媽媽一句勸,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咱們就是普通老百姓,每個月拿那麼點工資,沒能力救世,所以,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經營好自己的小家,漫漫可是你十月懷胎生的,卻看你跟看陌生人一樣,你沒有喂過她一口奶也就算了,漫漫出生到現在,你管過她嗎?給她買過東西嗎?你甚至連一顆糖也沒有給過她吧?”
安月的臉也越來越白,隨即憤怒的甩開安母的手。
“媽,你真自私自利,我這叫舍小家為大家!”
“還有,漫漫是我十月懷胎生的,不管我對她怎麼樣,我都是她的媽!我給了她生命!這是她欠我的!”
安月咬牙切齒,“那孩子被我婆婆帶壞了,所以不跟我親近,我家隔壁那個孫靜靜,簡直就是把我當親媽一樣對待,那孩子跟她爸一樣是個沒良心的!”
安母沉默良久,靜靜地看著安月說話。
等安月停止說話後,她問,“所以你要跟林潮離婚?”
安月否決:“我不,我才不離婚,離婚給林潮在外麵的女人騰位置嗎?”
安母拔高了聲調:“林潮外麵有女人了?!”她看錯林潮了!
“不然呢,以前我說離婚他就會停止跟我爭吵,這次卻同意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林潮出軌了!”
安母:“……”
安家兩個嫂子:“……”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自己的問題?
但是安月才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呢,肯定是林潮出軌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自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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