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為安心盤算了許多,似乎兩個人就是血脈相連的親母女。
孫靜靜好不容易才等到張龍回來,心中的委屈噴湧而出,不停的跟張龍訴說著著近日的委屈。
張龍並不看好自己的堂弟一家,或許他們有能力揮霍自己的家業,但一定沒有能力為他養老送終,太不省心了,很容易把自己氣死。
他訓斥了堂弟一家之後,就將堂弟一家攆了出去。
張金卻因此記恨上了孫靜靜,但是害怕張龍的勢力,又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孫靜靜,隻能私下裡經常語言恐嚇孫靜靜。
孫靜靜的人設是乖巧懂事,況且張金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自己,隻能咬牙暫且先忍著,心裡就跟生吞了癩蛤蟆一樣惡心。
再等等,等安月身體恢複之後,一定會把目標放在張金身上的。
安月因為受傷安穩了好久,大半年過去,安月這才算恢複好,隻是不能劇烈運動。
安月看著消瘦了許多的女兒,再看看滿麵紅光的靜靜,心裡的天秤一偏再偏。
“靜靜,你以後過來看心心的時候打扮的樸素一些,明明心心才是跟張龍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如今你卻頂替了她的位置享受著張家的富貴,而你妹妹卻隻能每日待在醫院裡。”
孫靜靜心中有了怨氣,什麼叫她頂替了安心的富貴,這明明是自己努力的成果,
儘管心中很氣,但孫靜靜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乖順的點頭。
“知道了媽媽。”
一旁的安心嘴角微勾,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自己都是媽媽最愛的女兒。
安月這次找了四個壯實的男人,絕對能製止住張金。
安月連續蹲守了張金好幾天,終於在這一天將張金套上了麻袋。
此時的張金喝的爛醉,躺在麻袋裡呼呼大睡起來了。
安月不由得有些佩服張金心大,“把他從山上扔下去吧。”
上次沒有實行的計劃,這次來實行。
這次,安月還在山崖下麵放了很多銳利的石子。
張金這下子絕對能半死不活的躺上個一天。
當把張金扔下山崖之後,安月又順著小路下去看了一下,見張金傷的不夠重,又拿出尖銳的宛如匕首一般的石頭直接插在了張金的腹部。
張金昏迷之中,嘴角溢出鮮血。
其中一個人上前檢查了一番,“能撐到一天。”
第二天早上,一位住在山裡的大爺早上澆菜的時候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張金,連忙將人送到了醫院。
張金爸愁眉苦臉的坐在醫院長廊的椅子上,張金媽想要哭卻哭不出來,她悲慟的張著嘴唇,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這時候安月扶著安心出來散步,見到痛哭的兩口子心中欣喜。
“這不是張龍堂哥嗎?”安月走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