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群白龍鰍,張遠潛入了古城廢墟的深處。
這個時候的張遠,已經徹底放棄了將它們捕捉獻祭的念頭。
實在是下不了手啊。
反正他可以通過狩獵彆的飛禽走獸,又或者超度敵人來獲取源質。
無非是多花點時間和力氣的事情。
現在張遠最感興趣的,是想知道這些白龍鰍要帶自己去哪裡!
回到屋裡,躺在床上,骨頭像散了架一般地酸痛難忍,他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計算著考試成績,估摸著能超過分數線了,心頭才漸漸地踏實下來。
趙逸一一熱情的說話,簡單的幾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話,就逗的這些兵士嗬嗬直笑。
但這會兒,這一家子都在這,她也不能硬是把問題歸咎到孩子身上。
臉色變幻不定,心中在進行天人交戰。欲念經過酒精的發酵,好似擴大了幾百倍,趙逸的理智都有些壓製不住。往前邁動兩步,隨即猛然停止腳步,扭頭端起旁邊銅盆,將頭按在了水中,冰寒的冷水熄滅了那股竄升的欲火。
巴斯大學的考試,她也沒想放棄,但讓她放著殷時修在這回國考試,她也不願意。
陽光灑入城市,無淚之城迎來了解封後的第一個日出。城池雖然有些破敗,卻還算完整,或許不久之後,這裡會重新煥發出生機。
他已經不隻一次表示過要侵犯她的意圖。甚至行動了,隻是,總被她眼明手疾的躲開了。
“她今天不會是吃錯藥了吧??”李東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口中嘀咕了兩句。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