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雪不以為然的樣子,王建軍隻覺得心累,徑直出門了。
徒留嚴雪一人麵對這滿屋的狼藉。
等王甜甜和同學逛完街,一回家才發現天都塌了。
家被砸了,通知書也沒了,自己的名聲徹底臭了。
兩母女抱著哭得稀裡嘩啦的,可她們不是哭自己做錯了,隻是哭自己尾巴沒掃乾淨,被人抓住了。
而這邊嚴家人剛到家就發現大門敞開,嚴媽媽心下大急,家裡進小偷了?
幾人匆忙跑進院子就看到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坐在院子裡。
“你們是誰,大白天地跑彆人家裡乾嘛?”
嚴媽媽尖叫出聲。
“我們是誰?這你得問問你的好孫子嚴鬆了,他在我們這兒借的錢什麼時候還?我們可已經寬限了一個月了。”
“欠錢?欠什麼錢?鬆兒你欠什麼錢了?”
這次是嚴家小兒媳李珍珠迫不及待地出聲了,關係到自己兒子,她的精神瞬間就高度集中了。
“我就是借了一點小錢,辦了點事兒。”
原是嚴鬆借款賭博輸掉了,他不敢說。
隻能支支吾吾地開口說是辦了點事。
可壯漢那邊可不會讓他和稀泥。
“小錢?嚴家果然有錢,既然這樣,勞煩把這二百三十元的借款還上,也免得耽誤我太多時間。”
“多少?二百三十元?嚴鬆,你去乾什麼了呀。”
嚴媽媽已經站不穩了,今天本就夠糟心的了,現在又雪上加霜,這股氣一上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錢,我們沒錢。”
舍不得這麼多錢的李珍珠痛聲哭訴著,用手重重地拍打著嚴鬆。
“既然這樣,我也隻能帶嚴鬆一條手走了,畢竟總得帶點什麼走吧。”
說著幾個壯漢就要去抓嚴鬆。
“住手,我們還錢,我們還錢!”
嚴媽媽顫抖地從懷裡把今天從嚴雪那兒拿回的錢打開,數了二百三十塊出來,遞給了眼前幾人。
她的手裡隻剩了五塊錢。
拿到錢的幾個壯漢,當著嚴家人的麵把借條撕了後就離開了。
隻留下麵露絕望的嚴家人。
他們倒是想再找司妍,可嚴媽媽突然中風偏癱了,嚴家小兒媳李珍珠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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