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患病有一周多的時間了,開始他隻是有點小感冒,自己吃了點藥,但不管用。”
“第二天就突然說不舒服,隨後便來到醫院治療,但情況沒有得到有效遏製,第四天便開始昏迷不醒。”
“伴隨著的症狀還有口角往外滲血,小便也尿血,腹部膨脹,意識模糊。”
唐武點點頭,放開了手腕,從行李箱中取出針灸盒,開始在舒誌遠身上施針。
一連用了八根銀針,舒誌遠臉上的晦暗才略微減弱。
唐武收起銀針。
“舒總,我用我的陰陽針法,隻能暫時把舒董的病情維持到不惡化的境地,放眼天下,目前舒董的病隻有一個人能治療。”
“誰呀?”舒連雲追問。
一旁的杜海濤和王超都豎起耳朵聽。
誰知,唐武沒有說正題,而是對兩人說:“兩位醫生,你們趕緊去忙你們自己的事吧。”
杜海濤和王超神情一滯。
很明顯,接下來的話比較私密,唐武這是變相的在趕他們走。
“哦,舒夫人,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們就過去了。”杜海濤訕訕地告辭。
“好的,謝謝你們啊。”
等杜海濤和王超都離開了,唐武這才接上剛才的話題。
“這個人很神秘,他有個外號叫黑獄神醫,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貌。”
“我也是從京都的蘇家聽來的,蘇家的那位大人物患上了不治之症。”
“找過國內的眾多名醫,甚至還找來國手治療,都束手無策,最後才找到黑獄神醫,如今都活得好好的。”
舒連雲一臉困惑,因為從來沒有聽過“黑獄神醫”這個名字。
“唐老,那黑獄神醫現在在哪兒?”羅淨秋急忙問。
“黑獄神醫,顧名思義是監獄裡的一個會醫的犯人,黑獄在茫茫戈壁中。”唐武答道。
接著,他又發出長長的歎息。
“不過,令人惋惜的是黑獄神醫已經死了,但我聽蘇家那位大人物說過,黑獄神醫有個衣缽傳人。”
“他繼承了師父的所有本事,成為了第二代黑獄神醫,醫術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舒心桐的大腦靈光一閃,“李先生剛從監獄裡出來,說不定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舒連雲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心桐,他乳臭未乾怎麼可能會是神醫?你沒聽唐老說黑獄神醫還在監獄裡。”
唐武也點頭,“是的,不可能是他。”
見唐武都如此肯定,舒心桐也不好再說什麼。
頓了頓,唐武又說:“據說這黑獄神醫有兩不治,不忠不孝者不治,大奸大惡者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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