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關總署換了新司長,他們說要按照新的管製文件實施,不再輕易審批。”
孔易剛皺起了眉頭。
對於海關總署要換人的事,前一個月他就知道了。
為了打通這個關係,他曾讓家族在政界的人想辦法接觸這位司長。
可對方一直繁忙,根本連麵都見不著。
“廠家那裡又是什麼問題?”孔易剛又問道。
孔策說:“同樣是因為管製,發生了不可抗拒的市場行為,產量也在大幅度的減少。”
“啪!”
孔易剛重重地放下茶杯。
他都有些想罵人的衝動。
如果不是早知道出口管製,他都有些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在專門針對孔家。
“爸,我們怎麼辦?”孔策著急地問。
“你電函澳洲,把這邊的情況如實說明,這種政策性的改變,我們也是無能為力,讓對方暫緩交割日期。”
“好吧。”孔策也是很無奈。
彆看小金屬原材料,在孔家並不是主業,卻是一個相當賺錢的副業。
他頓了一下,“另外,我們家的股票經過連續一周的大跌,又盤整了十幾天,這幾天繼續上漲,勢頭比上一次還要猛。”
“現在的股價是多少了?”
“目前是821元,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們才225元。”
“那兩個海外投資基金還沒有走?”
孔策搖搖頭,“沒有,我覺得這次大漲,是因為我們去年的年報預期增長兌現。”
孔易剛點點頭,“再看看吧。”
這個判斷好像也沒有錯,孔家的業績一直很好,雖然盤子大,但總體效益是正增長。
“爸,我有些擔心小金屬這塊業務會影響到我們的整體。”
孔易剛再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這塊業務占比很小,隻要不出現大的暴雷,影響不到整體,漲漲跌跌都是很正常的。”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不要讓彆人做空我們。”
孔策答道:“是,我隨時在關注。”
其實,孔家的核心人員都知道。
雖然孔家股票上漲沒有上限,但卻有下限的,那就是股價最低不能低於2元,隻要不破兩元,孔家就無需出手。
這也是孔易剛一再提醒不能出現暴雷的事件。
多年來,孔家的股價都維持在這個價格區間。
可今年的異動太頻繁,多多少少讓孔策有些不安。
正說著的時候,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孔易剛看了一下電話號碼,“你回去吧,按照我說的去做。”
“好吧。”孔策行禮後,退出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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