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難道是梁升泰的身體出現狀況了?
他急忙拿起來接聽,“龐秘書,什麼事?”
“老部長有事找你,你上午過來一下。”龐秘書說。
見不是梁升泰生病,李東成提起的心又放下來了。
“好的,我吃完飯就過去。”
說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李東成繼續吃飯。
“是梁老找你嗎?”喜鵲問。
“是的,可能是梁老把山莊的名字寫好了。”李東成以為是這件事。
“東成,梁老給山莊取的什麼名字?”許應翔邊吃邊問。
“叫無極彆院。”
“無極彆院,嗯有些與眾不同。”許應翔琢磨著其中的意思。
李東成喝了一口稀粥。
“他說無極象征無限可能,體現武道和醫術的無窮潛力,用彆院寓意山莊是修身養性的至高之地。”
“我明白了。”許應翔若有所思地點頭,“不愧是從政多年的老領導。”
餘瀾笑著調侃。
“老許,你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好名字。”
許應翔瞪了下眼睛。
“我能和梁老相比嗎?他的眼界可比我們寬多了。”
接著,他又問餘瀾,“這個月的生活費你給老田沒有?”
“已經給了的。”田淑芳也是很無奈,“許老師,你太固執了。”
許應翔笑了笑。
“雖然東成現在不缺錢,但我和老餘也不能白吃白喝呀,還要白治病的。”
餘瀾也笑道:“是的,不然他一天都待不住的。”
李東成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知道這是老師為人的底線。
看到對方的身體漸漸康複,狀態也越來越好,心中也是很欣慰。
他問道:“哦,許老師、師母,許冠清還沒有回來嗎?”
許冠清是許應翔的兒子,曾說過春節後會回蜀城來發展。
這麼久了還沒有動靜。
“月底會回來的,那邊的公司已經解散,還有一些財務上的事要處理乾淨。”許應翔答道。
“他回來就讓他來找我。”李東成說。
“我們在電話中已經說過了。”許應翔放下碗筷,結束了早餐。
李東成又想到肖勝的事。
“媽,我這次在渝都,你猜我遇見誰呢?”
“誰啊?你總不會遇見肖勝吧,我聽你小姨說,肖勝說那邊挺好的。”田淑芳也結束了吃飯。
“嘿嘿,還就是肖勝。”
田淑芳、喜鵲她們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