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馳說:“還行,不過我的卡也快到期了,我順便給你辦一張?”
“我考慮一下吧。”上次收了他的套盒林幼意正不知道買什麼好呢,心想給他買個年卡也行。
到了七裡河已經中午。
“擴建了好多啊!”林幼意感歎,一眼望去,都是商業的味道,跟原來的村裡的野生風景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穆競白說:“前幾年市裡的城投公司負責重建和開發,現在歸市文旅管。”
“看著效益不錯。”陸南馳道。
穆競白轉頭看向黎帆,問:“你覺得呢?”
黎帆反射性的挺直腰背,道:“剛剛穿過村子的主路,兩邊的農家樂鱗次櫛比,店內都有食客,我觀察了一下門口的菜單,價格透明,相對實惠。”
“雖然是在村裡,但是民宿建設較好,以23層的彆墅樣式為主,還有幾處在建中。”
“停車場有四個,大車停車場停了三分之一,小車挨著入口處最近的近乎停滿,另外兩個稍遠的也都停了一半以上。”
“公交停靠點有5條專線,從早晨5點營運到夜裡十二點,車輛停靠不斷,所以我判斷這個旅遊區項目可能相對成功,但考慮基建和運維成本,不確定是否盈利。”
林幼意一攬黎帆的腰,笑說:“你給他做報告呢?”
然後又對穆競白道:“競白你夠了,我們是出來玩的。”
穆競白一笑,不知可否。
陸南馳看著黎帆,有些感歎,這哪裡還是那個生在山溝裡,被十萬大山困住的小姑娘?
短短兩年時間,她在穆競白手下,已經獲得到了極快的成長。
如果給她機會,她肯定可以走的更遠,甚至會成為穆競白日後的助力。
還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
幾人在景區內吃了午飯,景區很大,有很多漂亮的打卡點,林幼意拉著黎帆玩了很多項目,接近傍晚,日頭不烈了,幾人才上了小船。
兩隻小船慢悠悠的朝著河中劃去。
湖麵有微風,湖水波光粼粼的泛著光,這裡的水路用荷花隔開,小船肆意穿行大片的荷花甬道中,給人泛舟的荷花上的感覺。
林幼意感歎,這得多出片啊!
林幼意忍不住又脫了鞋,轉頭對陸南馳道:“你劃好點啊,我要去船頭坐。”
陸南馳應道:“去吧。”
時隔多年,林幼意再一次坐在船頭,水還是一樣舒服,但她也隻是象征性的踢了幾下水,又不是小姑娘,再也沒了以前那些天真的樂趣。
“你往荷花那頭靠一下,我揪個荷葉。”
“恐怕不行。”
“為啥?”林幼轉頭意不解的看著他。
“大牌子上寫著呢,每天這麼多遊客,一人揪一片,早就揪禿了。”
“好像也是。”林幼意心裡有點遺憾,當年沒揪到的荷葉,這麼多年過去,還是揪不到。
陸南馳看著坐在船頭的她,隻聽她咿咿呀呀的唱起來:
“我有心采一朵戴,看花的人兒將我罵啊看花的人兒將我罵”
陸南馳忍俊不禁,伸手就揪了一個荷葉,喊:“彆唱了,給你。”
林幼意驚訝的看著他,而後笑吟吟的說:“這叫借花獻佛?還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我上岸就去交200罰款。”
林幼意高興了,笑著喊好好坐在船裡的黎帆:“帆帆!脫鞋坐船頭上!”
黎帆搖搖頭,喊:“我不會遊泳。”